“说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烦躁地说,声音冷漠。
抬起眼,他看过来,“你、”
唔。
丈夫递来的眼神像揭开帷幕的执杖,
反应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解冻般,
眨了眨眼。
虽然很不合适。
但还是生出了
啊,原来是这件事啊
的意外淡然又奇异的感受。
倒不如说是
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
就不用那么奇怪了。
如果是因为它的话,丈夫这样的反应也很合理
“啊,啊这样,”我干巴巴地道。
轻微迟钝地答复。
总觉得奇怪,又不奇怪。
心里的郁然莫名舒缓了些,因为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
“”迟缓又索然,赧然地眨眼。
太过简单了。
应当是身体与本能的意识先做出了反应。
“没、没关系”我说。
继承人缓慢地抬起眼睛。
啊
下意识地,
就说出口了。
这样的话
我露出了什么样的神情
稍微有点、烦恼。
有点太复杂了。
虽然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对话、也明白其实早就会有这样的一天。
答案黯淡地在舌尖。
但是由丈夫开口的话
不知道该怎么说呀。
丈夫看着我。
月光落在他精致无言的侧脸。
“你是这么想的吗。”他说。
冷漠的流水一般流淌过一时不能够剖析的情绪。
男人的情绪寂声地泛着空洞的白,我烦恼地偏头,为难地咬了咬舌尖。
想了想,才继续道“如果从刚才开始,就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话请不用在意吧,如果不想去听的话。这种事情”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由直哉君决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