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欺负到家里来了,你还在满脑子里情啊爱的。”
沅如水赶紧点头附和应是,生怕母老虎发威。
:“如若不是巫女的身份,我定然将她乱棍子打出去,以解我心头之恨。”
:“以前你还吵着闹着说喜欢人家小姑娘来着。”
软花柔再次白了他一眼,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气的踱步去了沅止房内瞅着。
此等大事,老太太等人自然也听到了风声,便赶紧领着语莺啼往沅止院落这边儿来。
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重伤的沅止。
他正想要行礼问安,怎奈伤口实在疼痛,又被软花柔按在了床上没让动。
语莺啼站在一旁,也是哭成了泪人儿,哽咽的将羽筝与玺润埋怨了个遍。
那双怒瞪羽筝的眼神便瞧得出,这是来责问羽筝的呀!
但她却无所谓的站向一旁,与沅如水杵在一处不说话。
:“好孩子,伤的重不重啊?祖母瞧着心疼极了。”
说完!便吩咐仆子端来几个锦盒,全是滋补养身的药材,看着还挺贵重。
软花柔不屑于顾,就差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沅止赶紧道谢,就算是病重也不肯失了礼数。
老太太乘着此时,望了一眼软花柔说道:“止儿如今受伤,不如就将莺啼留下伺候,她心细,不似旁人粗心引贼入室。”
说着!画风一转,直指羽筝的苗头。
索性她不甚在意,丝毫没有半点生气,反而露着一抹淡笑不说话,只当没听见罢了!
此时软花柔正不满羽筝的所作所为,今儿听老太太说了这话,便一口应下,让语莺啼留下来照顾沅止。
众人一顿!尤其是老太太,十分惊讶的望着软花柔,这答应的也忒爽快了,转性了?中邪了?
:“既然当家主母都同意了,便就这么办吧!”
:“多谢母亲时时想着止儿,还将这么好的姑娘留下来,实在是儿子之福气。”
沅如水上前恭维一番,使得老太太的心情好了很多。
此刻也不忘望着亦喜亦忧的语莺啼,嘱咐道:“以后定要用心伺候少公爷,仔细着再莫让旁人使坏钻了空子。”
:“是,您放心。”
羽筝与沅如水唏嘘不已,这祖孙二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各自站在一旁不由得心疼沅止三秒。
:“母亲您也乏了,该回去休息了。”
老太太瞧着软花柔撵客,也不好强留,嘱咐沅止一番,便在仆子们的簇拥下走了。
此刻!软花柔以沅止静养为由,除了语莺啼,将仆子等人全部遣了出去。
退出房门后的软花柔偷偷扫了羽筝几眼,这丫头神色平淡无波,悠闲自在的紧,眼瞧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
她失望至极,看来这儿媳妇儿是付之东流了。
:“人都走远了,还盯着作甚?”
沅如水疑惑的提醒着。
:“本夫人的儿子那点儿不比玺润那小子强?这丫头怎的年纪轻轻的眼神儿不好使啊!”
望着软花柔不甘心的嘀咕,便劝慰道:“咱们的止儿岂是一个小小巫女能配得上的,唯有当今帝女才有资格入我儿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