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白了玺润一眼,丝毫不畏惧玺润的权势。
可再次去扶沅止时,还是被他拒了,非得自己撑着挪步。
此刻沅家夫妇在仆子们的禀报下赶来,看着儿子受这样的伤,可是担心坏了。
软花柔依旧怒瞪玺润一眼,连带一旁的羽筝都被她讨厌上了。
长辈面前,玺润丝毫没有收敛,脸上还挂着一抹浅笑,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多多少少瞧着让人觉得欠揍。
沅如水本就是依附玺润得的势,他那里敢怪罪玺润,只得恭恭敬敬的欲请他留下吃茶,笑吟吟的回复着话。
此时与软花柔搀扶沅止回房的二楚,突然又折返了回来。
望着沅如水对玺润卑躬屈膝的模样,自己心里虽有气,也不敢逾越自己作为奴仆的本分。
:“还不速速前去照顾少公爷,又跑回来做什么?”沅如水呵斥道!
:“您莫怪罪,夫人说,巫女是有些医术在身上的,请她总比请儒医来的方便,况且眼下去请弗如,恐怕也得需要些时辰。”
滋润听了此话眉头一挑,心中不悦,只盯着羽筝看她的态度。
虽说学医不过半月余,但作为医者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况且少府沅家官职不低,害怕玺润被记恨上,使职场上多了一个绊脚石而不值当。
便只温柔的望了玺润一眼,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用心,随即跟着二楚去了。
可玺润不能理解,他觉得爱可以是自私的,他以为羽筝若是全心全意的爱自己,就应该不顾一切,他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自己的人啊!
玺润吃醋了,也生气了,更恨沅家这颗绊脚石了。
由不得他多想,将一旁恭维的沅如水一踹,踱步就要闯府夺走羽筝时。
索性清二白明白了自家主子的心思,赶忙上前阻拦。
一旁吓的不知所措的沅如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犬子沅止莽撞,皆因少不更事所起,国相大人若生气,小臣甘愿替犬子领罪受罚。”
:“滚!”滋润大喝一声!
也不知清二白与玺润附耳说了些什么?片刻便让他冷静了下来。
冷眸扫了一眼羽筝离去的方向,心中醋意依旧没有消去。
随后才在清二白的陪同下匆匆离开少府府。
其实在他责怪羽筝爱的不忠贞的同时,他自己也是抱着目的性,与利用心来接触羽筝的。
独在院落吹着冷风的玺润,久久不能使心境平静下来。
他焦灼非常,并非因为羽筝与沅止,而是他自己。
难道自己会在短短的时间内,爱上羽筝吗?到底是爱还是怜悯在作祟?
想要知道自己的心意何其简单,唯有坚持几日不见她,瞧瞧自己是否能忘了她便可?
这边儿羽筝正认真处理着沅止的伤势。
沅家夫妇那边儿在耳房是气的坐立不安。
:“这小妮子,好大的本事,竟引的玺润那臭小子杀上门来,伤了我儿。”
软花柔正生着气,偏偏沅如水看不到问题的真正所在。
只叹息一声!说道:“没成想,咱们这傻儿子居然是单相思,自作多情,唉!”
软花柔听罢!眉头一皱!气不打一处来的冷目一扫。
沅如水神情一顿,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的媳妇儿,赶紧反思,自己又是哪里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