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汐正想骂回神秘人,结果电话再次断了线。
神秘人最后那近乎空灵的声音,说她是他的,什么阳光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是“白灵汐”以前的爱慕者?
还是……
因为神秘人的电话,再加上覃云深和金家八子即将赴宴的酒会,白灵汐竟没有任何的头绪。
想掷杯启示,竟全是笑杯。
这在以前还从未出现在这样的情况,所问之事竟没有卦象显示。
卜不出吉凶,算不到福祸。
“嘶……嘶……”
赤蟒从白灵汐的手臂上嗦了下来,盘在窗台上。
“主人,你可是为那神秘人而烦恼?”
白灵汐诧异看向显了身的赤蟒,她没有避讳,直接点了点头承认了她有烦恼。
“你可是知道他?”
白灵汐一脸希冀的看向赤蟒,直觉告诉她,赤蟒或许知道些什么。
赤蟒把蛇尾摆了摆,蛇头也摇了摇。
“抱歉,主人,我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
赤蟒辩的是实话,它是真的不知道神秘人是谁!
白灵汐有些失望的看向窗外,她这才发现夜里灯火通明的覃苑竟一片黑暗中。
除了她房间里透出去的光,外面漆黑一片。
“坏了……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白灵汐紧张的拉开房门,正想往外走时,与入门的覃云深给撞到了一块。
“老婆,你……你鼻子没事吧。”
覃云深搀扶着白灵汐,看着白灵汐红红的鼻尖,一脸歉意。
“还好这鼻子没整过容,要不然撞塌了还得整容。”
白灵汐没好气的怼回覃云深,因覃云深什么事都揽在身上,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覃云深见白灵汐又跟自己呕着气,他眉头紧皱。
“老婆,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能告诉你,我一定会告诉你。对方是谁,明天你便知道了。”
覃云深有他的苦衷,因为酒会的主人,对他对白灵汐而言都极为特别。
白灵汐早已在脑补了一切,神秘人说明天见,酒会的主人又这般的神秘。
这摆在眼前的事,这二者之间肯定有联系。
“我不傻,明天酒会的人主人是不是他?你知道我的意思!”
白灵汐有自保的能力,她不想被覃云深当成娇弱的小花。
覃云深见白灵汐执意想知道对方的身份,他无奈的摊开了双手,把之前的邀请函给了白灵汐。
只见邀请函上印有彼岸花的暗纹,邀请人落款为空白。
在看到彼岸花的暗纹时,白灵汐胸口莫名的有点疼。
为什么又是彼岸花?对方是什么意思?
金家八子之所以全员出席,也是因为邀请函封面上的彼岸花暗纹。
因为对他们而言,他们都知道这个彼岸花纹代表着什么。
“在阳光下?你知道吗,就在刚才那个神秘人又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我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酒会,八个舅舅都要去赴宴?”
想着失踪的白远鹏,想着白家血玉引发出来的冷宅凶事,白灵汐的头犹如上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
“好疼……”
覃云深见白灵汐抱着头痛苦的样子,他心疼的把白灵汐打横抱在了怀里,往玄冰阁走去。
“老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谁也夺不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