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昭向自己投诚,还说要誓死追随,这对白灵汐来说反而是徒增烦恼。
“过往之事,我既往不咎,但我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再助纣为虐。”
想起白家惨死的族人,想起冷家受累的工人,白灵汐心中对银质面具人以及他身后的神秘人恨意越深。
为了安全起见,秦昭被暂时扣押在了金家。
虽说秦昭投了诚,但他终归身上还中了盅毒,受人操控,让他在外行走无疑是颗定时炸弹。
就在覃云深和白灵汐在金家与金炳坤和上官亚兰叙旧时,任飞那边收到了一份酒会的邀请函。
“覃爷,明天有一个酒会,对方邀请你出面。”
任飞出于谨慎,他小心的询问着覃云深的意见。
若是普通的酒会,任飞会像往常一样自己处理,可是这份酒会邀请函的主人却不容小觑。
“谁的面子这么大?”
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覃云深向来不喜欢酒会的场合,遇上了能推则推,从不迎合。
“覃爷,我给你把邀请函送过去吧,你看是送金家,还是送覃苑?”
因对方的来头大,任飞不敢擅自作主,所以他硬着头皮向覃云深请示着。
同一时间,金家八子也先后收到了同一酒会的邀请函。
金家八子当晚便从各地赶回了金家,这让白灵汐觉得有些奇怪。
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会让覃云深、金家八子都反常于以往。
在回覃苑的路上,白灵汐便问了好几回,覃云深却只字不提,片语不说。
回了覃苑后,覃云深便去了书房,把白灵汐留在了房间里。
白灵汐站在窗前,左想右思,心里更加的忧虑。
就在白灵汐心烦意乱的在房间里踱着步,走来走去时。
神秘人的电话再来打来……
“想我了吗?”
电话一接通,白灵汐还未来得及出声,对方先抢先说了句让白灵汐头皮发麻的话。
这话若是覃云深问的,白灵汐兴许还会有些悸动。
可是……神秘人欠收拾的这样说,只让白灵汐觉得恶心。
“你又想做什么?”
白灵汐不耐烦的向对方给怼了回去,她不想与神秘人多说半个字。
“我想你了!”
神秘人突然温柔的一句“我想你了”,让白灵汐一时乱了方寸。
白灵汐严重的怀疑神秘人是不是有大病,那么多人不折腾,偏偏折腾她。
“你的恶趣,我欣赏不来。有话说话,有屁放屁!”
白灵汐想起之前神秘人做的一些事,她语气冰到了极点,当然脾气也躁到了极点。
神秘人在电话里肆意的笑了笑。
“你会欣赏的,我们也会再见面的。”
再见面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跟神秘人见过面了?
虽然对方没有用变声器了,但是白灵汐依旧分得清银质面具人和神秘人两人的差别。
银质面具人和神秘人的声线明显不同,对方这样说似乎是在有意误导她。
“你少在那里故弄玄虚,无论你做什么,请不要伤害我爸。”
白灵汐出言向神秘人警告着,她不想受制人。
神秘人沉默了片刻后,如空灵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你是我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你,我们该是在阳光下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