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温尚天开口还是满嘴的火气。
温繁星细细打量着温尚天的神色,试探的问道:“我听闻父亲近些日子在打探三姐姐的下落.....父亲可是知道了什么?”
温尚天猛地瞪过去,眼中充满血丝。
温繁星慌了一瞬:“父亲,女儿不是故意要打探.....”
她惊若寒蝉,声若蚊声,弱弱的低下头不敢去看父亲。
温尚天倒不是怀疑她别有居心,温繁星向来是个乖巧听话的。
他沉了口气说:“为父没说怪你,只是崖底并无温九倾的尸骨,你母亲估计是被人诓骗了!”
说到这儿,温尚天满脸的火气就蹭蹭的涨!
突然,温尚天像是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话没多说一句,蹬蹬蹬的又走了。
“父亲.....”温繁星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脸色大变。
但她脸色是真难看的紧!
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
父亲帮她验证了。
温九倾,真的没死.....
温尚天出了门,急急的上了马车:“快,去天医堂!”
小厮不解:“家主,您刚从天医堂回来,还去天医堂做什么?”
是天医堂给家主的羞辱还不够吗?
家主何必再送上门去给人家羞辱?
“让你去就去!何时轮到你多嘴了!”
温尚天冷着脸斥责。
“是。”小厮也不敢多言。
于是便驾着马车往天医堂去。
温尚天一路风驰电疾的杀回天医堂,刚下马车就瞧见天医堂的伙计架着一个人,扔了出来。
再一看,那人不是他的妹夫赵棕吗?
“赵家主,看到门头上这块匾了吗?这可是陛下亲赐的,赵家主要是再来天医堂胡搅蛮缠的闹事,咱们就去衙门理论理论!让府尹大人看看你这个做太医的,是如何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的!”
赵棕被气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被人架着丢出天医堂已经够丢脸的了。
居然还要被倒打一耙?
来,让大家都看看,究竟是谁欺负人!
医馆外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赵棕的笑话。
赵棕气的面色铁青,看呐!这就是你们口中心地仁善的赵小医仙!
不孝父亲,大逆不道,他还敢去衙门告状?!
可赵棕不敢嚷嚷,他要脸!
于叔一眼就瞧见了温尚天的马车,顿时脸一沉,哼声道:“轮流着来不算,竟还合起伙儿来寻衅滋事,真当我天医堂好欺负吗?!”
听懂于叔这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温尚天脸色一垮。
赵棕转头一看,大舅子不知道在背后看他丢人现眼看了多久!
顿时觉得一张老脸臊成了羊泡,脸皮像是被人踩在地上狠狠摩擦过一样难堪!
温尚天和赵棕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干瞪眼的看了会儿,尴尬的谁也不知道先开口的好。
“温大人.....”
“赵太医.....”
“.....”
又是一阵尴尬。
温尚天轻咳一声:“赵太医怎么在这儿?”
“我.....”赵棕丢了面子,有些说不出口。
难道要说他被赵玉谏那个逆子丢出来了吗?!
温尚天像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赵太医是来寻赵玉谏的吧?赵小侄竟将你赶了出来?!”
赵棕:“.....”
丢脸丢到了大街上,大可不必再说出来啊!
赵棕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羞愤难当,偏温尚天还觉得自己挺仗义:“赵玉谏怎可如此对待自己的生父?他眼里还有没有孝悌!”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赵棕叹息的骂了起来。
医馆门口瞧热闹。
温尚天和赵棕相互搀扶着。
“赵太医乃赵玉谏生父,他怎可如此对待他的亲生父亲!他这是忤逆不孝!”
温尚天冲医馆门口的于叔嚷嚷,一副替赵棕出头的口气。
于叔皮笑肉不笑的讥讽:“父慈子孝,那是要父慈子才孝,赵家主是如何对待自己亲子的?怎么自己心里没点数?我活了这大半辈子,就没见过比二位更自私刻薄的父亲!赵小医仙如今是我们医馆的人,容不得外人欺负!”
于叔一句话,将‘亲疏里外’划分的很清楚。
赵玉谏是天医堂的人,岂容你赵家想欺负就欺负?
一句话,将温尚天和赵棕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温尚天脸色不太好看,周遭的人开始对他和赵棕指指点点。
近段日子,温家和赵家闲言碎语可不少,为人们茶余饭后提供了不少谈资。
“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他赵玉谏怎可不敬生父!”温尚天硬着脖子吼!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依我看,生父刻薄自私,不敬也罢!”于叔冷哼回怼。
“你.....”赵棕怒指于叔,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于叔:“我们东家说了,天医堂不接私德败坏的客人,两位都不符合我们医馆客人的接待条件,请两位莫要再来了,免得脏了我们医馆的地板!”
温尚天忍了口怒气,他返回天医堂是有正事的!
“少废话!我要见你们东家!我有话问他!”
方才见天医圣手时气糊涂了,这么重要的问题竟没想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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