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倾:“.....”
这是撩骚吧?是撩骚吧!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轻轻靠在了他肩上。
肩膀确实挺宽的。
温九倾心想,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她今天要为这句话正名!
这书生明明力气大得很。
三个宝宝看到娘亲被抱回房,三颗小脑袋趴门缝上叠在一起。
大宝:“娘亲居然会要男人抱!”
二宝:“定是他趁机占娘亲便宜!”
小宝:“小宝也想要抱抱!”
孤舟抱走温九倾,赵玉谏就在身后看着。
他笑了笑,透着几分苦涩,他以为不会有人同阿倾那般亲近。
如今看来,只是那个特别的人没出现罢了。
“哟,这不是赵家主吗?赵家主来我们天医堂有何贵干啊?”
温尚天前脚刚走,赵棕就来了,跟约好的一样。
听着于叔的声音,赵玉谏转身,立即收敛好面上的情绪,五官温和,面色却淡漠。
走出去,便见赵棕一脸气急败坏,像极了方才的温尚天。
“赵家主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赵玉谏淡漠道。
“赵玉谏!你可还记得你是赵家人?!”赵棕厉声质问。
“不记得。”
赵玉谏面不改色。
他与阿倾真像,都有一个自私至极,又凉薄至极的爹。
“我问你,家中的火是不是你放的?承儿是不是你打伤的?!”
赵棕梗着脖子逼问。
“是。”赵玉谏承认的毫不迟疑。
“你.....你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你知道吗?!”赵棕咆哮道。
于叔皱了皱眉头,赵棕明显来者不善。
他得通知东家去!
“于叔。”
于叔一转头,赵玉谏就叫住了他。
冲他微微摇头。
阿倾累了,不要去打扰她了。
赵家的事交给他处理就好。
于叔会意,便就听赵玉谏的,不去叨扰东家。
“赵家主与其来此质问我,不如回家去问问赵传承母子都做了些什么?有此后果,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赵玉谏淡声道。
“你怎知我没问过?将你那私生子.....”
赵玉谏眼神一冷,赵棕生硬的改口:“那孩子是你二叔家的抱回去的!你怪到承儿头上做什么?你不问缘由,便在家中纵火,你还敢在家中放火药!赵玉谏,你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吗?!”
“这话是谁说的?温氏?”赵玉谏面色冷然。
赵棕不说话。
赵玉谏冷笑:“温氏说什么赵家主都信,若无她指使,二叔家的怎敢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掳走孩子?赵家主也因此遭了惩戒不是吗?”
被停了在太医院的职,父亲这耳根子软的毛病一如四年前。
“那你也不该在家中纵火,拿火药炸家!还将你兄长伤的那么重,你可知道承儿他险些丧命!”
赵棕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赵玉谏!
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还活在世上干什么?!
“我说了,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
赵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
他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被这逆子气死的!
“拿一个三岁孩子出气,赵家就这点能耐?赵家主怎么还有脸来质问我?”
赵玉谏温和的声音讽刺道。
“即便是将那孩子带回赵家,家里人也不会伤其性命!你何须如此心狠手辣,纵火伤人?!”
赵棕心底里就有个声音在咆哮。
打死他!打死这个逆子!
即使将那孩子带回赵家,也顶多是出出气罢了,说到底是赵玉谏的孩子,承儿他们断不会伤及那孩子性命。
赵棕心里如是想。
但赵玉谏纵火伤人是事实!
心狠手辣。
这几个字赵玉谏听笑了:“我心狠手辣不也是跟赵家主学的吗?”
“你.....”
赵棕又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喘了半天的气骂道:“赵玉谏!你忤逆不孝,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赵家主都不怕,我怕什么?”
赵玉谏说话温温和和的,却句句都是软刀子。
赵棕气的完全不知道拿赵玉谏怎么办?
打死他?不现实。
他会还手。
送官查办?于赵家有害无利。
赵玉谏毕竟是赵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他就该被这个逆子活活气死!
于叔从药柜里抓了一大把的辛辣药物,就怕赵玉谏跟赵棕动起手来。
赵棕要是敢动手,便叫他横着出去!
天医堂的人向来护短,于叔自是护着赵玉谏。
.....
而温尚天回到温家,发了好大的脾气,摔了一地的碎渣子。
估摸着温尚天气撒的差不多了,温繁星才来。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呀?谁惹父亲不快了?”
温繁星故作关怀的问。
她叫人盯着父亲,得知父亲去过天医堂了,温繁星便知,她想知道的答案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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