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家忙于看诊,实在没空同温家主胡搅蛮缠!”
于叔轻哼道。
我们东家是你说见就见的吗?
温尚天和赵棕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要见天医圣手,何时轮到你一个管事的指手画脚!让天医圣手出来见我!”
温尚天怒声道。
于叔冷嗤:“温家主好大的官威啊,温家主身为朝廷命官,以官压民,这皇城之中,天子脚下,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温尚天暴怒!
一双喷火的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
你一个小小管事的,还知道我是朝廷命官呢!
以官压民,这个帽子温尚天可不敢往头上扣。
天医堂不将朝廷命官放在眼里,竟还敢口出妄言!
温家虽是世家,但温尚天官职权威并不高。
他只在兵部谋了个侍郎的位置。
且兵部侍郎这个官职,还是仰仗其父温老国公才谋来的。
就是个兵部写档案记录的,无实权,更无兵力。
温家这些年若不是有温老国公镇守边关的功劳鼎力着,又有温九倾生母留下的遗产和嫁妆,早被踢出世家排名了。
岂会有现在的风光。
温尚天作势就要强闯,于叔可不怕他,指着头顶的金匾大声道:“温家主可看清楚了!天医堂有陛下御赐的门匾,谁敢在医馆闹事!”
在北秦,陛下便是最好的挡箭牌。
东家说了,陛下御赐的金匾既然挂上去了,合该物尽其用。
拿着金匾当令箭,大抵便是这块匾的最大用处了。
温尚天硬是止住了脚步,抬头望去,老脸气的扭曲:“我要见你们东家,并非闹事!”
他还得解释!
天医堂顶着陛下的金匾为所欲为,陛下知道吗?!
他现在怀疑,温九倾那十几家商铺的钥匙在天医圣手手里!
他要问清楚!
每年上百万两进账的商铺,谁不眼红?
四年前温九倾坠崖之后,说不定就是被天医圣手谋害,钥匙也被天医圣手夺了去!
刚在温家,温尚天就是突然想起这茬,才立马返回来问个清楚!
“我们东家忙于看诊,分身乏术!”于叔重复道。
就俩字:没空!
有他堵在门口,温尚天和赵棕就别想进去给东家和赵玉谏添堵!
当着街坊百姓的面给赵温两位家主难堪,估摸着也就天医堂有这胆子!
赵棕不想在此继续丢脸,他拉了把怒气冲冲的温尚天说:“温大人,想来今日是见不到人的,不如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改日再议?”
纵然不甘心,温尚天也知道纠缠下去无益,丢脸的反而是自己。
于是温尚天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赵棕追了上去。
边走边聊道:“温大人来天医堂所为何事?”
“无事!”
温尚天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转而又想起:“听闻赵家失火,可有大碍?”
“哎,家门不幸啊!赵家出了赵玉谏那逆子!纵火烧家,我却拿他全无办法!”
赵棕叹气,瞬间像是苍老了许多。
提到逆子,温尚天就不免想起温九倾那个逆女,他含怒道:“我家那怒女,死了都不让我安生!”
他虽不想提此事,但不妨碍他骂温九倾两句出出气。
“我家那逆子,不孝父母,还不如死了!”
赵棕同骂道。
你家有个逆女,我家有个逆子!哎,同病相怜啊.....
温九倾幽幽睁开眼,手还被人握着,她动了动指尖,抬眸便见孤舟坐她榻前拿着本书在看。
“你醒了?”孤舟放下书,摸了摸她的额头,问她:“感觉好些了么?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温九倾眸光微闪,摸她头?
唉,我手术刀呢!
“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了?”温九倾一把拍开他的爪子。
孤舟笑了笑:“你一时气急攻心,所以睡了一觉,三个孩子都很担心你,我同他们保证,你很快便会醒过来,才将他们哄好。”
这意思是她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想来是受原身情绪的影响。
她向下瞥了一眼:“你可以放手了吗?”
还抓着呢!
孤舟楞了楞,然后笑意更深,起身将温九倾拢在身下,两条手臂撑在温九倾身体两侧,将她拢在胸膛前,笑道:“分明是你睡觉时抓着我的手不放,怎么刚醒过来就要倒打一耙?如此过河拆桥不好吧?嗯?”
拆你个头!
温九倾白了男人一眼,甩开他的手,双掌推开了男人。
她轻咳一声,书生胸肌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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