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文昌帝大手一挥,示意他闭嘴。
还没站多久的罗严,又跪下了,口中大声喊道:“陛下,绝不可听信他的片面之词啊!”
“其他几位郎君,分别是哪家的?”文昌帝不理他,问道跪地的几人。
“回陛下,我是工部尚书吕家的。”
“回陛下,我是钱国公之子,钱霖。”
“回陛下,我是礼部尚书周骏之子。”
跪地的几人恭敬回道。
“方才谢小郎君所言,可否属实?”
几人互视一眼,齐齐回文昌帝道:“陛下,谢郎君所言,句句属实,我等都可以性命担保。”
谢明韬跪在那处,心中高兴,什么是好兄弟?这就是好兄弟!也不往他在几人身上花掉的大把银钱了。
他哪知道,几人敢以性命担保,不过是家中大人交代了要实话实说,最好,这些实话,是偏向谢家的。
罗严闻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罗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陛,陛下,他们几个都与谢明韬交好,自然要…”
还未等他将话说完,文昌帝便拍桌斥道:“你是说,他们敢对我撒谎吗?”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见文昌帝震怒,罗严止了说辞,连连磕头。
“我瞧你敢得很!”
“李德兴,你亲自去,把那口出狂言的东西再打三十大板!既然他觉着威风,那便也去刑部大牢里好好反省反省去吧!”
李德兴领了旨,又忙去了。
罗严额间冷汗直冒,既不敢起身也不敢求情。
“此事,就这般处理了吧。罗卿,你若以后教不好儿子,那便辞官好好在家中教导吧。”
事情到此也就告一段落了,许是因着文昌帝要打王家的注意或者是想借此挫挫明朗锐气,也没有怪罪谢明韬的意思。
回了家中,谢明韬很是得意,只朝正在家中等着的谢夫人和谢慈音道:“母亲和阿姊放心,我自是长了一颗脑子的。”
跟在后头进来的谢鸿冷哼一声“什么脑子?若不是陛下宽厚,你以为你还有命在?”
谢夫人摆手道:“好啦,什么都不必说了,事情过了便过了。眼下长安流言四起,我打算先将你和姐姐送回江宁。”
不曾料到谢夫人会如此想,谢慈音有几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