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想,为什么老师这一世变化就这么大呢?
前世她能做越州霸王,有许多机缘巧合和运气。比如她杀回越州的时候,正好也是陈广在外作乱,吴家应付不及。
正好柴荣也强大了,他们一拍既合把赵家端了!
后来她能干掉吴杨两家在越州的势力,也是因为他们相持多年,彼此消耗的有些虚弱。而林贯祺霸着青浦山日渐强大,无意间帮了她几个大忙。
“老师,要不咱们一起造反打天下吧!”行止灵机一动,兴致勃勃的说。
杨絮棠定睛看她,嘴角的笑意很是玩味!
“怎么打?”
“就是您做皇帝啊,凤帝也不是什么好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不说,称了帝也不能服天下。您就不同了,您要是打天下,必定有许多人追随。”行止说。
“我若是做了皇帝,然后呢?”杨絮棠的黑眸闪闪发亮。
“学生自然是鞍前马后,为您效力。”行止想到这里,不由兴奋起来!
她之前就想,再做个越州霸王就好。
现在想想,不是长久之计。
做越州王算什么,还是会有被干掉的可能!
若是做了天下的王,那就不同了。
“我是说,我若做了皇帝,你要做什么?”杨絮棠再问。
“我做大将军啊!我可以为您征战天下,平定四方。”行止说。
“……”杨絮棠叹息。
一个时辰后,行止随杨絮棠离开绿舍时,也不确定老师有没有同意她征战天下的提议。
两人去了文华书院。
一到文华书院,杨絮棠被姚殊同请去了,行止便去给杨絮棠整理他书院的舍监。
谁想她刚动作没多久,就见姚景一进来。
姚景一脸色不太好,很不友善的样子。
行止不搭理他。
“宋行止,你能不能有点男子的脸面,不要再连累小师叔了?”
“……”
“我素来任性,确实不及姚师兄你乖巧,好在老师疼我护我。”行止有些得意的说。
“……”姚景一气的胸闷。
一直以来,姚景一就想做小师叔的入室弟子,可是小师叔就是不收他,反而收了宋行止这个败类。
生气!
“你居然还有脸得意,你到处闯祸,喝花酒,睡花娘,你简直是我们儒生间的耻辱。有本来,你就跟小师叔说你近来干了些什么?”姚景一气道。
行止听着只想笑,她本想再气气姚景一,却立即从他话语中捕捉到信息。
“你怎么知道我喝花酒,睡花娘?昨天晚上,你也在醉花阴?”
“什么我也在醉花阴?”姚景一脸一白,宋行止是从哪儿得到这样的推论的。
行止最了解姚景一人这人,他小心眼,很记仇,但也没什么太深的心计。
“你昨天晚上约了吴赫在醉花阴喝酒,我就说我没看错,原来真的是你……”行止故意诈他。
姚景一面露慌张:“你……你看到了我……”
果然是这样!
宋行止笑的坏坏的:“没错,我看到了你。呵呵呵,我姚师兄,我宋行止素来行为不端,什么坏事儿都干。老师知道我喝花酒,顶多责备我几句。你就不同了,若是他知道你约着吴赫喝花酒,那可真是道德沦丧,斯文败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