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占他的便宜,就想看看他们一家子是不是真的看重阿葵,有没有能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他们总共出了四十五万左右,我出五十万,都是半辈子继续了。
总之钱都花在他们身上,就想着他们能少受几年罪,过点好日子就好,他们拿出了彩礼,付了首付,我看到了诚意,那我这边也没得说的。”
“您是一个好父亲。”苏平轻轻点头,尔后问:“那么,婚后呢?她婚后的事儿,还跟您说吗?”
“说啊,不过就一开始说。”池酉低下头,语气有些懊悔:“因为事情都不大,鸡毛蒜皮的,就夫妻俩很正常的矛盾,我就让她学着自己跟她老公去沟通去解决,老往家里告状,这日子怕是不好过,容易掰。
她难得听进去了,后来也确实不怎么跟家里告状了,倒是还常联系,每星期都会打个电话回来,嘘寒问暖的。这孩子孝顺啊……
最后一次打电话跟家里告状,就是姚楚贵那憨杂种出轨的事儿,唉。要我说当时真就应该离!”
苏平又将话题扯回来,问:“那您知不知道,他们夫妻俩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那没有。”池酉摇摇头:“你们有查到什么吗?这事儿阿葵没跟我说过啊。再说……他们俩小后生,就算得罪人,也不至于是要命的过节吧?”
“暂时没什么收获,只怀疑是仇杀、打击报复、情感纠葛等。”苏平说。
“情感纠葛?”池酉猛地站起身:“难道是勾引姚楚贵那小浪蹄子杀的阿葵?”
“池先生。”苏平皱眉:“还请慎言,对方或许也是受害人,根本不知道姚楚贵已婚,这种事儿现如今也屡见不鲜。”
“哼!”池酉咬牙切齿,缓缓别过头去,问:“阿葵到底怎么死的?”
“入室作案。”苏平也不隐瞒,直说:“凶手自防盗网从楼体外往上爬,然后撬开了防盗网上的锁,入室以匕首与砍刀杀害了两名受害者。嗯,另外有一点,当时他们家的门应该是开着的,但凶手没选择走门。”
讲到这,他微微一顿,犹豫两秒,又接着说:“还有,现场,衣柜里有个人,也死了。”
“什么?”池酉眼睛一瞪:“那憨杂种又偷人了?混……混蛋!”
“是个男人。”
“……”池酉险些被噎住,尔后哼一声:“不可能,阿葵是我养大的,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不可能……”
“姚楚贵是个gay。”
池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