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就是爽,不用每天起早挤公交地铁,不用着急忙慌地咬着面包赶着打卡,也不用看老板的臭脸捧主管的臭脚。
方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怎一个爽字了得?
唯一不爽的就是没有收入没有钱。
不过方休也想开了,在长安累死累活干了五年,一毛钱没存下来,还倒欠了八万!既然上班还欠钱,那还不如不上班!他也不知道钱花哪里去了,作为一名杰出的优秀青年,他一不逛赌坊二不上青楼的,唯一的嗜好就是抽烟喝酒。
也不知道钱花哪去了。
“你再躺下去,剑都要生锈了!”方休妈说。
方休才意识到躺着躺着一个星期就已经过去了。
明天就是祭剑大典了!
时间就跟钱一样,如流水啊!
怎么上班就感觉度日如年呢?
可能是因为办公室漂亮妹子太少了吧!而不漂亮的,又太骚了……
“妈,你不懂,我这是养精蓄锐,韬光养晦。”
“赶紧起来!帮我把鸡鸭喂一喂!”
方休就不情愿地穿衣起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点支烟来抽。之前有朋友告诉他,早上一支烟,抵过别的时间段的十支!
“卧槽!那我不是赚了?”这是方休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
“赚个屁!我是说早上一支烟的伤害抵过平时的十支!”朋友说。
可方休还是控制不住,没办法,习惯了。
心中有愁绪的男人,戒不了烟,也戒不了酒。
但戒得了色,因为有些烦恼,可能就是因为美色。
他叼着烟,到厨房搞了些剩饭和玉米粒,拿根棍子搅了搅,然后提到后院。
后院的果园里,一只鸡跟一只鸭正在打架。方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但鸡鸭却又不打了,都跑到他身边抢食吃。
五爷的豪宅大院里已搭好了擂台,明天,自己就要像鸡鸭一样,在擂台上打架了。
想想,还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第二天,方休起得很早,因为他还要挤出点时间上大号,每天早上排宿便跟抽烟一样都已经形成习惯了。而且今天大号必须得上,不然一会到了擂台上憋不住,别人还会以为自己被打出屎来了,那可太丢人了!
穿上一身运动劲装,方休背着剑来到了五爷家,院子里早已聚集了很多人,女人磕着瓜子花生男人叼着烟,都在看擂台上的开场舞狮。
擂台前挂着几位祖宗的集体画像,画像前插着那把血剑,血剑前摆着香炉猪头贡品啥的。
时辰到了之后,五爷他们六兄弟依次给祖宗上了香,然后坐在台下各自的太师椅上,端杯茶品酌着,他们的儿子孙子门客弟子们都负手站在他们身后。然后一声锣响,两台战鼓齐鸣,夺剑比武就这么正式开始了。
比武采取淘汰制,败者淘汰不得再上台,胜者守擂应战。
可以车轮战,但守擂台主也可以拒绝。
最后决战的两家,则一对一对决,以比分决输赢。
今年守擂的当然是五爷家的人。
五爷的外甥刘跃一耸肩膀就轻轻松松跃上了擂台,双手一抱拳:“敢问谁来应战?”
大爷家的孙子着急出头,想要抢个头彩,迫不及待就窜上了台,两人抱拳行礼罢,就激战在了一块。
方休悄声对身旁的方浪说:“刘跃这家伙,又长壮了。可怜我这小身板儿,在外面这么多年,顿顿吃外卖,是越来越瘦了。”
方浪说:“休哥,你是瘦了。不过,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方浪在长安开了个青楼,这些年着实赚了不少钱,毕竟是刚需,从来不用担心没生意的。
“信心不大,姓欲倒是挺强的。”方休说。
“那我邀请你好多回,也不见你来光顾。”方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