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姐从小聪慧过人,看书更是过目不忘,每次周府考核都是第一名!”
云鸢很是诧异道。
“真还有过目不忘的人啊,那方姑娘太了不得了!”
林越清闻言没有诧异,当年寒度也是过目不忘惊才绝艳,许是方家血脉在读书上就是有这个天赋吧!
织青姑见云鸢夸小姐,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可笑意维持了不一会儿,又被愁色掩盖,生出了一声叹息。
“就是因为小姐天资聪颖,又极为好学,所以和周府上的几位小姐公子不太和睦,小姐不是周姓,却压了周家那些收容的旁支子嗣,最重要的是压了渠大人最疼爱的女儿渠仙仙渠大小姐,我们小姐永远是第一,那渠大小姐便永远是第二!”
“这次的事情,我怕就是她们有人从中作梗!怕小姐进了东阳书府参加殿试拔得头筹!”
林越清听闻渠氏的子嗣竟是在周府内府上学,不由惊讶道。
“渠氏不是周府家臣么?内府只供周家自己的子嗣读书,怎么一个家臣的子嗣也有资格进内院了?”
织青姑听着林越清的问话不由一声嗤笑。
“呵……,如今周家都快要姓渠了,他渠氏小姐进内院算什么,那渠仙仙住的地方都是先前周宁小姐住的揽月居,周府上下的事情也都是渠氏兄妹统管,周家旁支子嗣都要对渠仙仙马首是瞻,渠仙仙伙同他们欺负小姐也不是一两次了!”
林越清听到这话心下震怒,一旁的云鸢若不是接收到小姐的眼神,怕是早就忍不住骂了出来。
“东阳书府的三年考核一过,就能选三人入殿试,拔得头筹的不管是男女皆可封官,若是第二第三名是女子只能得一个文渊名头,并不能进朝堂,看来渠氏的心可是真大,借着周府攀高楼不止,还想借着周府进朝阁,到时候这周府或许就真要改姓渠了!”
织青姑听着这话点了点头。
“现在巡凤就是如此,若不是因为卿公唯一的血脉周宁小姐早年就溺水身亡,或许周府如今也不会反仆为主!”
云鸢虽然心里已经知道周家现况,可从织青姑嘴里听着这些话,总是心里气愤和郁闷的紧。
“渠氏兄妹想一手遮天,也不看看他们配不配!”
林越清看云鸢气愤不已的模样,尽量克制着没有跟着骂出声,只是看了看一旁的方沅,将她隐约与寒度相像的模样,缓缓收回眼神看到自己一身的血污,慢慢站起了身。
“瞧这只顾着讲话,我这一身污秽还没来得及换洗,咕咕你先照顾方沅,我去去就来!”
织青姑看着林越清这一身的血迹,脸上生出一些歉意。
“都是织青姑不好,扯着小姐讲了半天,害得小姐都没时间换洗!”
林越清闻言笑了笑,便从房间退了出来。
林越清朝着浴房走去,云鸢在后面嘟囔这着嘴不停骂着。
“这挨千刀的渠氏俩兄妹,居然胆敢让那渠仙仙住在夫人的揽月居,简直就是鸠占鹊巢狼狈为奸狼心狗肺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