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皱了皱眉头,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咱们出事的时候不是遇到了山体滑坡吗?我一睁开眼睛就躺在这边的草丛里面,好在身下的草够厚实,而且我脑子里面还有别人的记忆,我估计咱们大概是穿越了。”
许荛看了看陈兆慈,许荛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当然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了,倒是陈兆慈,惊讶的看着许棣,说:“穿越?就是那些小说里面的穿越吗?”
许棣皱了皱眉头,说:“你们最好赶紧想一想,咱们现在面对的情况比较棘手,这是有人要害这一家人,要不然马车能从路上翻到这沟里来吗?爸,妈,你们要没什么事情,咱们赶紧离开这里,一会就会有人过来斩草除根了。”
许荛跟陈兆慈都吓了一大跳,许荛说:“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不就是出去自驾游吗,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兆慈,你没事吧,用不用我扶着你?”
陈兆慈摆了摆手,说:“许棣,你都接收了什么记忆啊?跟我们好好的说一说。”
马车旁边有一匹摔死的马,现在已经不下雨了,但是附近还是很潮湿,这一家三口也是运气好,摔到了山沟
许棣抬头望了望,看到山路距离这个平台有十多米的距离,平台上长满了杂草,也是因为这样,许家人运气好,摔下来的时候从车厢里面甩了出来,被摔到茂密的杂草上面,如果被砸到车厢
平台那辆马车给扶起来,许荛跟陈兆慈见了,都过来帮忙,也幸亏马车不是很大,三口人费了很大的事,总算是把马车给扶了起来。
许荛气喘吁吁的说:“许棣,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许棣找了两根很粗的枯树枝,说:“把马车推到河里,赶紧动手,待会咱们找个躲藏的地方,我再跟你们慢慢的说。”
也幸亏许家给安排的不是什么好的马车,这
车厢最重的也就是那两个车轮了,一家三口又是用推的,又是用拉的,终于把那辆马车给推到了平台的边上,三口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就把车厢给推下沟里,接着就是一声很大的响声,这是车厢掉到河里了。
许棣看到车厢掉下水里去了,那马是死活拉不动的,只能尽可能的把一家三口的痕迹给消除一下,看看差不多了,就带着自己的父母,一边往远处走,一边清除痕迹,一直忙到太阳到了头顶上,这才算是放下心来,拉着已经筋疲力尽的父母往远处走。
陈兆慈实在是走不动了,说:“许棣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咱们先歇一歇吧。”
许棣也是累的不行,但是他现在有原主许棣全部的记忆啊,从幼年,到青年,再到中年,许棣知道这次翻车时间不是意外,是人为的,而且待会就会有人过来查看许家一家三口是不是已经死了,曾经许荛跟陈兆慈也是昏迷过去了,是那些人来了之后用石头生生的把两个人砸死的,伪造了两个人摔下来摔死了的假象,至于许棣,则是命大,石头砸到身上之后,只是把腿砸断了,但是也被砸晕过去,是永宁侯爷过来把他带回去之后,在家里养了三个月才恢复过来,但是腿是不行了。
许棣从愿主的记忆里面看到了很多的事情,最让他痛心的就是那个叫许栀的小姑娘,从小孤苦伶仃的,还被人那样的害了,许棣后来坚持到岭南去找过妹妹,已经过了好些年了,好歹找到国公府的几个下人,听他们讲,许栀在被卖给一个渔民之后直接就跳海自杀了,原主心疼的不行,拖着一条残腿回来之后,想要验证自己偷偷打听来的事情,结果被人发现了,在一个夜晚被人用麻袋装着运到护城河边,身上帮着石块丢到河里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