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柔和,态度亲昵。
软糯手掌握住男人指节,炎热褪去,空气中潮湿暧昧气息。只可惜,话题沉重,顾知山没来及的感受佳人久违亲昵,知她担忧顾太后,语气含笑,道,
“娘娘倒是还好,只陛下受伤虽是瞒住外头官员,到底不妥当。一是鞑子王庭近来动荡,竟是听说部落之间伐战不绝,若是一旦整合,犯我边疆,必定成心头大患。
二来”
迎着佳人水汪汪目光,顾知山皱眉,敛去未尽之意。
陛下受伤是自作自受,为了黄太傅不惜伤害自己。更别提,皇室血脉衰微,前两朝均是独子独孙,若这么推算下去,陛下状况不好,只怕要请忠王回京坐镇。
忠王当年败走京城,若是回来规规矩矩到好,可若是称帝,对他们新贵来讲不算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那皇帝外甥,必须安康。
只这些事,他们男人担着就是。垂眸,见月容桃花眼仍旧是压不住的担忧,不动声色开始卖惨,
“娘娘精气神倒好,念着陛下伤重,到底是不自在,你若是闲了,不如上山上去转转,也省得她没人说话做事,总是多想。”
月容抬眼,心思重重应下。太后待她极好,她去看看娘娘状况,也是理所当然。
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听见假山后轻微声响,夜色中格外明显。
月容瞬间绷紧神态,她在张家和顾知山见面,本就是出格的事情,若是外人瞧见,怕是极为不妥当。
不自觉捏紧顾知山衣袖,凑向男人,神态略惊慌。他们说的可都是陛下受伤的事情,若是被人听见传出去,那可真是大事
顾知山更是一双利眼撇过去,见有粉绸衣衫晃动,回头,见月容不知是谁弯腰捡起琉璃瓦灯放在月容手中,轻掐了下她脸颊,安抚道,
“别怕。”
抬脚往阴影暗处走去。
察觉男人下意识的维护,月容心间一暖,突然想起这男人自打和自己见面,虽然强势霸道,可从不做过伤害自己的事情。
她心中别扭,大多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儿。觉得自己未嫁之身和男人私混,实在是不妥。
若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想,呸,她为什么要站在她的角度想。
月容抿唇,他对自己,更多的是见色起义
微微蹙起柳眉,忽略男人对她身子骨的贪爱,虽是强行为男人解释,可那点子不自在,或者说是别扭,终究是消散开。
抬头,凝视男人背影,光线被吞噬,男人英武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
男人手上温度仍存,琉璃瓦灯光线柔和明亮,月容心头悸动,提灯紧随其后。
柔和光线照亮小小空间,假山罗叠高耸,拐弯抹角处多不胜数。走了两步,便误入到假山深处。
顾知山诧异回头,见月容面带怯意,仍旧紧紧的跟了过来。心头一暖,拉她在自己身侧,拿过琉璃瓦灯在前面引路,
“仔细青苔湿滑。”
明明已经水乳交融过,可是亲密暧昧,竟没有这个时候让他安心。
身影在背后形影相随,隐隐是鹣鲽情深。
因二人逼近,暗处那人呼吸声骤然急促。月容听见,轻扯顾知山衣袖示意他停下。
灯光尽处,只见粉绸衣衫就隐藏在假山之后,隐约可见主人身体发抖,似乎是极为害怕。
这粉绸布料,不正是她送去柳家的,今日穿在柳妍丽身上。
她不在席上说话,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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