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守密者尖厉的嗥叫声令赛维塔知道,他终于成功对对方造成了开战以来唯一一次可被正经地称之为“伤害”的伤害,但在那个瞬间里,他眼睛有点花。一股不大一样的晕眩感在他投出链锯戟的那个瞬间里袭击了他,有点像是在雷鹰机舱里无助地被迫忍受了驾驶员在空中杂技上的奇思妙想之后的那种感觉。这点异常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在赛维塔的口腔里留下了一团不知哪来的血腥气。贞德·alter的意念正气势汹汹地敲打着他的思维,令他意识到,这个瞬间里发生的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有下次我可保不住你了。”铁骑式动力甲目镜上的准星在她的操控下持续地四处乱跑,就是没法将大守密者的身姿稳定地框在里面,“该死的它能不能别乱动!这样我连宝具都没法打中!”
两手空空的赛维塔咽下喉间卡着的血块,冷笑一声:“我觉得"下次"可能也不会太远了。”
下一个瞬间里,他不顾尊严地,非常滑稽地,与自己若干个头衔完全不匹配地朝侧面一扑,带着自己身上沉重的装甲,在四散的建筑废料里叮铃咣啷地滚出了三个身位——正巧避过了气急败坏的大守密者从天而降的蟹钳,两只。
“哎呦,现在你的眼里终于有我了。”灰头土脸的赛维塔打开了扬声器,对着终于决定先解决眼前障碍、再继续朝着目标前进的敌人大笑道,“真是难得,我好开心啊!”
开心个鬼。这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的实话:我身边可没有一个原体能及时把我甩出战场去。这不是说明我很快就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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