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高祖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刘彻一看还是刘据的孙子继位,就陷入自闭,张开腿坐在地上,痛苦的像个试图练习劈腿时下的太猛,地板也太滑,一不小心抻了筋、扯着蛋、伤着前列腺的中年人。
他在用心思考一个问题,朕是不是真的死晚了
虽然他承认巫蛊之乱是错误的,刘据是无辜的,卫子夫也是无辜的,但心里没有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于自己,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他们不反抗,难道江充敢杀皇后和太子对于高祖提出的假设,更全然不能接受。
现在悲喜交加,心虚复杂的像是一锅沸腾的胡辣汤黏黏糊糊、包罗万象,而且冒着泡泡。
皇后们还在生他的气,没有人安慰他,都在逗刘弗陵玩。
刘弗陵听见是大哥的孙子继位,也挺高兴的“刘病己这人很不错,听说是个豪侠,还听说他买过饼的店会购者如云。他常常在戾太子的封国附近游走,我看他相貌端正,仪表堂堂,性格也很好。”
反正其他哥哥都不好
薄姬以手加额“那就好。谢天谢地。”
刘弗陵小小的告了一状“当初刘病己生在狱中,武帝看人望气,看到监狱中有天子气,派人把长安二十六官狱中的犯人抄录清楚,不分罪过轻重一律杀掉。”
“啊。”
“派人去杀他,丙吉把守监狱门口,不放松。反对皇帝笃信鬼神就要滥杀无辜。”
王娡感动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真是个难得的忠臣啊,他没被刘彻杀了吧”
“没有。”
窦漪房点了点头,站起来拿了一根小竹枝,去抽刘彻“谁把你养的这样多疑”
刘彻心说是你,就是你
刘盈帮着扶苏砍树去了,库存的木料都被他试验机关试验光了,得再存一些。
他小声抱怨“不要吓唬我嘛,我生前被吓的够惨了。要不是现在是鬼”忽然觉得自己叨叨的话太多,扶苏不搭理我了,心里又有些不安“朕要被吓尿了。”
扶苏心里有点愧疚,又被他逗笑了“陛下想要我怎样道歉”
“嗯”
“你把我也举一次。”
刘盈抬起眼看着他,比我高,比我宽,比我孔武有力“我举得起来么”
扶苏沉吟了一会“你我都是鬼,应该是一样重。这样吧,砍点木头回去,我拿船桨做一个大天平。”
刘盈挽起袖子非常好奇“我试试”
扶苏面对着他张开双臂,笑的有些宠溺,心说真可爱。
腰和想象中的一样,肉很结实,肌肉硬邦邦的,摸起来就很可靠,可以说是肉如其人。
刘盈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可是扶苏哥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沉,虽然很有些分量,但能举起来。
扶苏被举在空中离地半米高,大笑到近乎抽筋“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我下来你挠我痒痒肉了哈哈哈哈哈哈”
刘盈赶紧把他放下,他没被挠着痒痒肉,却跟着傻笑起来。
扶苏笑的站不稳,蹲在地上捂着腰挠啊挠,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自从五岁之后就没被举起来过,而且没想到腰上的肉这样怕痒。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