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便把事情告诉了曾元进,曾元进沉默了。
“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件事,也是没办法的。只是我没有料到会到这样的地步!”曾元进道。
“曾泉的事,怎么样了?”霍漱清问。
“我已经替他给省里请了事假了,人找不到,这个事情不能耽搁。等回头找到他了,再说吧!”曾元进叹了口气,道,“漱清,别的事都不要想了,不管是泉儿的还是迦因的,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出发。”
“嗯,我明白。”霍漱清道。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
霍漱清的秘书进来了,道:“霍书记,您的电话。”
曾元进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听着霍漱清挂了电话,才说:“要去开会了?”
“嗯,上面的电话。”霍漱清道。
“去吧,你明天要走,两个人都会跟你谈的。”曾元进道。
曾元进说的两个人当然是两位大人物。
“爸,您有什么要嘱咐的吗?”霍漱清问。
“你办事,我放心,不用嘱咐什么了。”曾元进道。
看着女婿离开,曾元进深深闭上了双眼。
家国天下,到了现在的地步,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霍漱清去总理府觐见的时候,病房里的苏凡醒了过来。
“迦因?”覃逸秋赶紧扔下手里的书,走到病床边。
“逸秋姐,你怎么来了?”苏凡问。
问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到处看,好像是在找什么。
“漱清去见你爸了,刚才他打电话说要去总理府开会。”覃逸秋忙说。
苏凡“哦”了一声。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覃逸秋问着,赶紧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苏凡摇头,道:“我怎么,呃,会在这里?”
覃逸秋,怔住了。
“逸秋姐,我,是不是生孩子了?我们这是在哪里?”苏凡问道。
她,是记忆出现错乱了吗?把过去的事和眼前的事交叠在了一起吗?
“怎么了,逸秋姐?出了什么事?”苏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