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似乎之前都是她做完生龙活虎忙着忙那,雁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从前她还以为是雁子身为女尊男身体弱,现在她才猛然间回想起来,这个世界的男子比女子更敏感,在欢爱过后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这样一来,带入雁子的视角,她简直就是一个把无情,自己发泄完就不管他的坏妻主。
og,可怜的雁子。
“好,我不走我不走,我只想着去换床单,忘记了。”沈黛末重新躺下,将冷山雁抱在怀中,指尖轻抚着他的脸颊、后脑,滑过他仿佛在水里浸泡过的青丝,柔软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柔软绯红的脸上亲着。
冷山雁委屈地哽咽了一声。
他们交颈而卧,雁子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搭在她的身上,绯红的身体慢慢淡去,恢复成他原本的冷白色,但他的眼神依然迷离而恍惚,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情潮中抽离出来。
从前沈黛末总是做完就走,让他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能自己咬着牙艰难地忍下无边无际的失落感。
他默默安慰自己女人都是这样,情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完事后就像没事人一样,只有男人不断的回味留恋,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次不同了,这次是沈黛末第一次在事后还温柔地抱着他亲吻他。
他感觉自己被无边的温水包裹着,这种欢爱之后被宠溺的滋味,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比刚才那场激烈疯狂更要让他心神摇荡。
“疼不疼啊”沈黛末一手轻抚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骨慢慢下滑。
“唔”余潮未褪的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搭在她身上的腿也跟着轻轻的抖动,脚趾蜷缩,像条湿润的小蛇在她身上胡乱地蹭着。
“不疼黛娘想怎么对我都可以,雁都喜欢。”冷山雁痴迷又满足的望着沈黛末,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将她锁骨上分泌出的细密的汗珠子一一舔下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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