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她身下的冷山雁身形颀长而清瘦,玄色织金的衣袍像一块质地极好的水滑墨玉,低敛的眼尾纤长漂亮,明明极有压迫感,可跪在她的身下却像一只温驯的小黑猫儿。
感受到沈黛末的触摸,冷山雁顺势弯下腰,跪在沈黛末的腿边,将脑袋轻轻地枕在她的腿上。
“我明白了。”沈黛末微微一笑“你是想让我一个人清清白白,雁郎啊、我的雁郎”
她指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柔顺的发丝,声线温柔如水。冷山雁舒服地眯起了眼眸,整个脸都埋在她的腿间,宽大的袖袍垂在地上,像一滩鎏金的墨汁。
沈黛末的内心复杂又柔软,她从没想到一向心思缜密的冷山雁会做出放火这样极端的事情,可转念一想,似乎也很合理,哪只小蛇没有毒牙呢
“妻主,雁做得好吗”冷山雁掀眸望着她,纤长的眼尾像一钩诱人的月亮。
沈黛末笑意温柔,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他的眉眼“好。”
冷山雁脱掉鞋袜,修长遒劲的大长腿勾着她的腰肢,双臂如蛇般攀着她的脖子,墨汁长袍一件件褪下,露出他雪白的肌肤,沈黛末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自从生了冬儿后,雁子的胸肌就比从前发达了些,虽然不像阿邬那样大得夸张,但形状极美,手感极好,而且更加敏感。湿润的舌尖稍微一舔,冷山雁就兴奋地颤抖,甚至还会溢出淡白的乳汁。
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肌肤像被蒸熟的虾子般红,细媚狭长的凤眼里更是充斥着潮湿的水汽,圈着她腰肢的大长腿瞬间紧绷,差点将她的腰勒断。
“黛娘、啊、”他的声音短促而破碎,沈黛末压在他的身上,手指牢牢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兴奋,凸起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却听不到他呼吸的声音。
他脸上的潮红色越来越艳丽,眸中水光潋滟妩媚,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却抱着沈黛末的手不肯松开。
沈黛末能感受到自己掌心冷山雁越来越疯狂的脉搏,夹着她腰肢的长腿像濒死般抽搐、痉挛。
冷山雁双眸颤抖着望着床顶,视线被生理性的泪
水溢满朦胧模糊,他能感受到无边的窒息包裹着他▆▆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压抑又疯狂的心脏跳动声几乎要撞破他的耳膜,窒息难捱的痛苦以及被沈黛末肌肤触碰的温度带来的爱意,像一条温柔的铁链束缚着他,牵着他在死亡边缘行走。
这种窒息带来的极端的欢愉越来越强烈,他的眼珠不受控制的微微上翻,露出一部分眼白,被泪水汗水打湿的睫毛软趴趴地垂着。
透明的口涎从他的嘴角留下,湿润殷红的舌尖微微吐出,抓着沈黛末的手塞进自己嘴里,湿热的舌尖不停地翻搅舔着她的手指,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浑身肌肉不住的痉挛,痛苦又欢愉。
突然冷山雁瞪大了眼睛,沈黛末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他就像刚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一样,疯狂的大口呼吸,胸膛剧烈的起伏,双腿腰腹肌肉就像触电般不停地哆嗦颤抖,眼尾一片绮丽殷红。
大片大片的汗水从他的毛孔里渗透出来,淋淋漓漓,打湿了他的身体和长发,让他整个人像一条刚爬上岸的美艳瘆人的水鬼。
沈黛末伸手轻抚去他额上的汗水,细密的汗珠子瞬间汇聚成水流滴在床单上,整个床单都被他打湿了。
沈黛末笑着抱着还未恢复神智的冷山雁亲吻了一下,然后起身准备换掉都是汗水和脏污的床单,然而她刚退去,冷山雁突然像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无力哆嗦的双腿重新缠了上来。
“不许走、不许走、”冷山雁还在喘气,嘴边的涎液还未抹去,亮晶晶地染湿了他的薄唇,水亮又糜红,偏偏声音带着哭腔“黛娘每次都这样、干完我就不管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
天地良心,她哪里不管雁子,还不是因为雁子水太多,每次弄完床单都湿了,她得去换床单被褥啊,不然他们睡都睡不舒服。
可是当她看见一颗泪珠从冷山雁靡丽的眼尾落下,潮红的脸蛋像一颗被捏爆喷汁的水蜜桃,那含着泪光的小眼神幽怨地望着她,模样委屈极了。
沈黛末这当然是我的错这必须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