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间里追打她,她抱头鼠窜,把个桌椅撞得乱响。他气急,一个箭步蹿出去,攥住她衣领把她压倒在地,虚骑在她身上,扯出腰带来将她手捆住,中衣散开来,他身前的疤太过狰狞,体魄又过于雄健,花儿看傻了,忘记了挣扎。
“让你看”白栖岭突然不自在,又找布条蒙她眼,她奋力挣扎,嘴上气他“您跟叶家小姐入洞房的时候千万别掌灯好好的姑娘能被您吓死您面相凶,身上还有疤,叶家小姐铁定要怕你”
白栖岭堵住她嘴,任她呜呜呜在地上挣扎扭动,而他则去换衣裳,再出来之时已是整齐一身。花儿心道这白栖岭有时也算个君子,她说他的时候他竟也懂得避嫌,全然不似那些恶心的老爷,总是在丫头面前露着,逮着机会就要把丫头拉到床上亵玩。
花儿顶厌烦这样的世道。
她费力折腾到白栖岭腿边,用肩膀蹭他裤腿,白栖岭给她一句“滚。”
她又蹭,呜呜一声,请他把她的嘴放出来。
白栖岭吓唬她“早晚把你毒哑。”
花儿扭动着想坐起身来,被他脚尖压住肩膀让她躺回去。而他,怡然地喝茶吃点心,偶尔看她一眼,那目光仿佛在琢磨着给她大卸八块。
花儿彻底老实了,白栖岭才给她松绑,花儿指责他“您这样就没劲了啊,动不动就捆奴才,那打嘴仗讲究的是你来我往,您说不过奴才就捆奴才,像什么主子”
白栖岭眼睛一瞪“谁跟你打嘴仗”又要收拾她,她向后一跳“奴才跟您打行了吧”也不等白栖岭赐座,一屁股坐在脚凳上,问他“他们能追上吗会不会出事”
白栖岭懒得搭理她,逗鸟去了。
花儿跟在他身后,继续问“那衙门的人也逗,追一半不追啦,我让他们追上去抓住人领赏,人家不稀罕呢”
她故意说给白栖岭听,白栖岭呢,终于应她“早跟你说了,管不了。”
“您都管不了,燕琢城里还有人能管吗”
“我算老几有衙门在,轮得到我管吗”
“衙门又不管。”
“衙门不管我更不该管。”
“要么说官商相护呢”花儿顶了句嘴,对白栖岭的鸟道“叫一声爷爷。”
白栖岭恨不弄死她,让她滚出去候着,别碍他眼。花儿站那不动,白栖岭想起什么似的问她“你们当真会怕”
“什么”花儿一愣,琢磨半晌指着白栖岭胸口“您说那些吗当然怕了奴才是胆子大的,换个人刚刚一口气倒不过来吓晕过去。那叶小姐是大家闺秀,自然更不喜欢。”
花儿故意吓唬白栖岭“您呀,洞房夜千万别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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