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并非坚不可摧,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弱,一地乱起,其他地方趁机起事,天下很快陷入大乱。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张九龄模糊觉着,他对这种无力很熟悉,好似经历过一般。
张九龄忍不住紧紧拥着谭昭昭,细细亲她,道“我都未能想到如此深远,不及昭昭也。昭昭,得你真好,让我眼前豁然开朗。以前在韶州府,我远眺长安。身在长安,忘了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昭昭,昭昭”
秋日夜晚凉如水,月桂的香气,丝丝缕缕钻入室内,混着栗子的甜,屋内的气息都仿佛已无法流动。
半圆的月,变成了缺了一块的胖月亮,月白色的清辉,随着灯火氤氲。
谭昭昭仰躺在苇席上,望着手撑在她身侧,深深凝望着她,拼命呼吸克制的张九龄,眉毛不经意扬起。
昨夜她曾怀疑自己变得冷淡,后来虽有了悸动,到底没真正试过。
孝期不能有身孕,还有别的方式,可以试一试。
谭昭昭手搭在了张九龄的后背上,往下一按。
张九龄毫无招架之力,就势覆下来。由着她引领,埋头逐渐往下。
偶尔有云,在月亮上拂过,月光就在地上晃呀晃,明明灭灭。
苇席上的身影,偶尔变换,倒映在墙上。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影子终于没动了。
“昭昭。”
“嗯。”
“可快活”
“”
“初次尚不熟练,以后定会多练多学,昭昭莫要嫌弃。”
“嗯,孺子可教也。”
“昭昭比栗子还要香甜,我这就再练习一次。”
谭昭昭放下襦裙,合上衣襟,翻滚到了一边去“今日到此为止,多吃会腻。”
张九龄不满躺下来,伸手把她扯到身边,轻笑道“昭昭向来懂得礼尚往来,该换昭昭来了。”
谭昭昭满足了,正在事后回味中,不客气道“不”
张九龄气得黑脸。
谭氏昭昭,居然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