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严
伯,禹都城容府的老管家,十几年前,上任家主离世后,自请回到殷镇看守家庙,据凌天打探回来的消息,严伯性情古怪,住在茶园边缘处的破木屋里
二人手牵着手,一边走,一边向路人询问,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才找见严伯居住的破屋。
黏土加稻糠建成的破木屋,透过不高的窗户,可以看到屋内零星的家具,可见严伯的生活有多清贫。
充满虫眼的木门,上了把毫无作用的铁锁,恐怕来上一锤子,这把铁锁就会寿终正寝。
二人相视一眼,决定在此等候,约摸半个时辰的功夫,一白发苍苍,身形矫健的老头,拎着鱼篓,扛着鱼竿,从远处走来。
从远处看见庭院立着衣着华丽的一男一女,严伯眉头微蹙,心里窝着一团火,加快脚步,走进仔细打量。
末了,扔下鱼竿和鱼篓,颤颤巍巍走上前,不可置信道
“是瑾瑾言公子吗老奴年龄大,眼睛有些花了”
“严伯,许久未见,你的身子还是如十几年前一般硬朗,钓鱼的爱好,可是一点都没变啊”
闻言,严伯确定来人是容瑾言,满是皱纹的脸,露出欣悦的笑容,激动的道
“多谢公子关心,中午留下吃饭,尝尝老奴熬鱼汤的手艺。”
语闭,捡起鱼竿和鱼篓,放到门口,从袖中掏出钥匙,打开铁锁,推开门,笑眯眯的领着二人进屋休息。
屋内虽简陋,但十分整洁,二人坐在矮桌旁休息,严伯取了点自炒茶叶,慢悠悠的为他们煮茶。
不一会功夫,严伯煮好茶,为二人各倒了一背,随后坐了下来,眼眸闪过一抹精光,道
“公子,从禹都大老远来到茶园,定不是来游
玩吧”
茶汤透亮,叶片舒展,嗅之清香,轻抿一口,反复漱洗,口齿留香,暗道一声好茶,容瑾言嘴角微微上扬,放下茶盏,道
“想不到能在严伯这,喝到极品茶叶,诚如您所言,此次前来庄子,是为了向您询问一些事情。”
闻言,严伯惶恐道
“公子但问无妨,您放心,老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许多了,有传言称容府的传家手镯,乃是先祖借他人之物,您在爷爷和太爷爷身边服侍多年,想必知道点什么”
听闻此言,严伯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导致茶汤漏到桌面上,连忙神情焦急的掏出面帕,细细擦拭桌上的水渍。
“严伯,此事关乎容府清誉,还望您能如实告知,若传言为假,我好放手去查推波助澜之人,若传言为真,定将手镯归还给其原主人”
严伯慢条斯理的叠好帕子,抬头眼眶含泪盯着他看,末了,叹了一口气,道
“瑾言公子,您的脾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遇事,打破砂锅问到底,处事,只讲道理不讲情面,罢了罢了,您既然找到老奴这里,说明您心里已有定数,只是需要论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