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原主的痛苦。
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
是看不见光,看不见未来的难过。
她迫切地渴望去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所以这一刻,她转身抱住了许清竹。
许清竹纤瘦的腰被她紧紧箍在怀里,双臂收紧,她整个人紧紧贴着自己。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许清竹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却还是放缓了语气安抚她,“梁适,总会过去的。”
她纤长的手指并拢,轻抚在她的发梢上。
梁适感受到她温柔的气息,却还是想要汲取更多。
aha的力气大,所以她轻而易举地将许清竹抱起来,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她两条纤长的腿分开落在沙发两侧,长发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许清竹的头发很柔顺,带着樱花的香味,仿若整个春天都落在她身上。
梁适埋头轻嗅她发梢的香味,却还觉得不够。
她不止闻到了樱花的香味,还有似有若无的草莓宝利甜酒的味道,她的身体似乎不由自己控制。
她的眼睛在流泪,身体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一般。
许清竹终是受不住,她附在梁适耳边低声说“梁适,你掐疼我了。”
梁适的脑袋埋在她颈间,忍不住伸出舌尖儿去舌忝舌氐她的肌肤。
好似要将春天肆无忌惮的占有,揉入自己的灵魂。
在感受到那一片湿润之后,许清竹的身体微微颤栗,她咬咬唇,“梁适,你先放开我。”
梁适却好像听不懂她的话一样,她低声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她的声音充满了脆弱感,像是易碎的琉璃。
一碰就会碎。
许清竹没再动,她感受到了只有在发情期才会有的炙热。
虽隔着两层衣物,可她们是真实拥抱着的。
她的身体也在悄无声息发生变化。
有时,拥抱比亲吻更容易刺激人的感官。
她的手轻轻捏着梁适的肩膀,轻咬唇,将唇咬得鲜红又波光潋滟。
仿若是初春沾染了露水的娇艳玫瑰,待人采撷。
她受不住这燥热,轻轻地挪了下,换了位置。
可落在她腰上的手也换了位置,从她的腰间下移,轻而易举地从衣摆下方钻入,手指带着炙热的温度,像是一团火。
与此同时,脖颈间感受到了更为湿润的热意。
梁适像是个吸血鬼一样,附在她脖颈间,牙齿轻轻地咬她的肌肤。
没感受到痛,却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
比发情期还可怕的感受从身体内部出现,她发出一声闷哼。
梁适听到这声闷哼像是得到了鼓励,她那如同火焰的手一路向上,很轻易地触到了温柔之地。
烫得许清竹快要化掉。
但并未让许清竹失去理智,她的手隔着衣服抓住了梁适的手,温声道“梁适,你冷静一点。”
oga的身体实在是太容易被调动。
分明她还冷静着,可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哑意,清冷声线带着几分喑哑,听上去像欲拒还迎。
许清竹咬了咬唇,用上了所有残存的力气,“你冷静点。”
梁适的手一顿,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不停地喘息着。
她的呼吸很重,每呼吸一次就会吐露出快要烫伤许清竹皮肤的热气。
许清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也被点了一把火。
从未有过的感受在她的身体里出现,让她好像渴望拥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