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尔德夫人笑吟吟地询问他家里的情况,麻生秋也本来擅长编故事,谎话张口即来,什么明朝后裔,王族后人,哪个适合十九世纪生存就用哪个。可是不知道怎么,他想到记忆里模糊的那些人,有一些话就说不出口名字可以乱写,父母不能乱认。
上辈子,真的好遥远啊。
麻生秋也缓缓说道“我姓王,名秋。”
他浑身是温润如玉的气场,半点也不像是混黑人士,“我出生于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我的父亲有相当于大学教授的水平,我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女性,他们为我安排道路,督促我学习,可是我不甘寂寞,走上了一条与他们想象中都不一样的道路”
记忆中的父母被虚构出来,有着与自己三分相似的容颜。
他们在面对自己微笑。
他们不是日本人,一生未沾过血腥,教育孩子遵纪守法,让他得到了九年义务教育他好歹是毕业的大学生啊。
我的父母在另一个世界,不是黑手党,没有牺牲。
我,是父母教育的延续。
麻生秋也是一个记不清楚过去的人,但是他给自己赋予了过去。
根这种东西。
要努力活着才能重新长得出来吧。
他为家人不被看低,从容地说道“最后,我成为了一家海产品公司的老板,经营着内陆和海外的商业生意。”
彭格列,传言是这么自称的。
生活在横滨海附近的港口黑手党用一用,应该没有关系吧。
奥斯卡王尔德发出喝汤被呛到的咳嗽声,简王尔德夫人拍了拍小儿子的背部,对客人问道“那你是为了生意来到爱尔兰”
麻生秋也回答“扩展新业务,我准备成立一家出版社。”
下一个业务,炖鸽子出版社的异界分部。
炖了这些鸽子
四天后,十月二十日,阿蒂尔兰波在监狱上蹿下跳,等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生日礼物。
一套过冬的衣物和红色秋裤。
阿蒂尔兰波拉扯着东方的舶来品,裤子丑得让人想落泪。
“这是什么啊”
毛线织成的裤子也不用弄得这么丑啊
相比之下,维克多雨果送的“东方”水墨画显得充满了艺术气息,画上的巴黎圣母院若隐若现,好似鬼屋,显然是雨果的挚爱对象。
凑近去闻,弗朗索瓦维克多替阿蒂尔兰波闻到了父亲作画时熟悉的味道。
咖啡味。
父亲喜欢画画后泼咖啡点缀一下,是最新创作的画作无疑了。
弗朗索瓦维克多安慰道“别怕,我的生日也在十月份,你看我父亲压根没寄礼物过来,我觉得他已经忘了这件事。”
阿蒂尔兰波突然心理平衡了。
亲爹名气再大又怎么样,生日没有礼物啊
八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