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气。”权衡双方实力后,康维国看了眼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詹旭鸿。他目不斜视看起来完全像对书信完全不感兴趣,康维国心底那点好奇心瞬间被掐灭大半,“我去麻将馆了。”
“赢点菜钱。”赵如眉看向大门外明媚的天气,随口说。
屡战屡输已经被麻将馆誉为送财童子的康维国瞬间炸毛,“指望我,你今天就等着饿死吧”
赵如眉已经起身,去了趟后院拿着两瓶放在冷藏的矿泉水过来,给了詹旭鸿一瓶说“这几天你都在z市”
“对。”
詹旭鸿接过矿泉水,这冰凉凉触感正好激发了他的渴意,当即拧开盖子畅快喝了一口闲聊问“院长呢”
“在邻居家唠嗑。”赵如眉自己也拧了冰矿泉水的盖子。
詹旭鸿解了渴,屁股离开椅子朝门外环顾两眼。确认没什么人在附近才坐回原位看向化了妆容的女生,用两人正好能听见的声音说起正事“里西海域这桩事,可能要到十月中才会消停。”
“这回我们动作迅猛,明面上除里西海域的对峙,国内不少部门都有间谍冒头,在想尽办法钻洞打听消息。”詹旭鸿正色说“玩家里虽然有能甄别的,但也有一些特别善于隐藏。这种东西,目前没办法彻底杜绝。”
“这些都是触须。”赵如眉看得很通透说“只要这根不死,这些触须就是春风吹又生。”
间谍这种东西,冒头了那自然要清理。但如果藏匿得极深,且又暂且危害不到核心,而手里头还有比挖掘这些间谍更重要的事要办。那么挖掘间谍基本是放给次一级人员办理,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大事上。
“决策层跟高层我们这些年的防备措施做得很好,是没有的。至于这批中低层,特安局跟另外几个部门,已经忙到连觉都是在办公楼里睡的。”
詹旭鸿说但有一部分证据确凿被逮捕的这些人里面有的潜伏超过了十年,不知弄到了些什么边角情报。”
“我这条线的人目前都在z市,在里西海域没有彻底平息前,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你看看要不再在院长这里待一段时间康维国的网表我们一直在监控,但他本人我们不好出现在明面上。当前要说风险,就他最大了。”
眼下是特殊敏感时期,詹旭鸿也免不了谨慎起来。虽然各个环节都不大可能出问题,但小心总是无大错。
“放心,我会看着他。”赵如眉说。
“对了,他不是快要进去了吗队友”詹旭鸿计算着时间。
“以后他自己一个人进副本,不需要给他安排队友了。”赵如眉打断说“小安要是问起来,我会解释的。”
换做其他人说这种话,詹旭鸿肯定要呛一句你懂个屁。但且不说赵女士在季局心底很重要,光是康维国这几天的定位器移动范围,除了回来的那一晚去了县里面,结果没过夜就跑了回来。
接下来三天更是连新农镇的界碑都没踏出去过,换作以往康维国绝对闲不住,眼下这反常举动,要说赵女士没有在其中插手,詹旭鸿第一个不信。
不过想归想,眼下得到了确切回答,还是更让人放心。
“玩家的事我也不懂,不过现实里赵女士要是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尽管联系我。”詹旭鸿识趣说,有宋院长在,赵女士肯定还是希望康维国变好的。
“嗯,对了。”
赵如眉想到那十九年里,小安写下的228封书信,想了下说“你协助小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