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就是长短。”陈朝霜呲牙咧嘴的低声嘶吼,双手死死拉住系紧袋口的草绳想要解开,只是被汗水浸透了的草绳一受力,就在手心里溜来溜去,磨的陈朝霜掌心疼痛难忍。
一位蹲在旁边,急的抓耳挠腮的老卒终是忍不住,对陈朝霜说道:“小主子,你让让,这绳子让那牢头的汗水给浸透了,滑溜的很,老汉手糙,让老汉来解。”
陈朝霜闻言赶紧挪到一旁,让出位置来给老卒,老卒用他那满是创疤印痕的糙手抓住草绳两头,一拉一抽,动作麻利的解开草绳。
陈朝霜双手拉开袋口,高高举过头顶,泪眼汪汪的小巧儿两只手肘撑地,趴着身子从麻袋里面往外面钻。
小巧儿脑袋才一露出来,就跪在地上伸手抱住陈朝霜腰脊,陈朝霜瞅瞅她还套在麻袋里的下半身,心中腹腓:“顾头不顾腚。”
两人贴颊对跪,小巧儿伏在陈朝霜肩头上哭的稀里哗啦,大颗大颗微凉的泪珠子坠出眼眸,湿润了陈朝霜肩头、胸前的大片衣裳。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夫妻对拜啊?”陈朝霜搂住小巧儿腰肢的手抖动的厉害,知道她心中的害怕,就故意的逗她乐子,寻她开心。
小巧儿撇嘴吸着鼻子不言语,抬起脑袋,陈朝霜偏头与她对视,一双好看的秋水眸子翻起白眼,陈朝霜双唇紧抿,举起双手,无言以对。
几位抱着手在旁看热闹的老卒们指指点点,围在一起相互间一合计,做起了红娘:“要得要得,娶婆娘嘛就得要屁股盘子大,这一来是好生养,二来人也贤惠,三是这闺女性子绵软,心思纯善,男人娶妻不就是娶贤嘛,你说这话对不对,小主子?”
“是啊是啊,”陈朝霜闻言似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可是接着他又摊开双手,脸庞子皱的跟苦瓜似的,面色颇为神伤与无奈,指着小巧儿对几位老卒诉苦:“可她总说自己配不上我,难道我很高贵吗?再说了,娘也总是拿教书先生的话来教导我,说人生就来无贵贱之分。”
“看来这是闺女不愿意啊。”老卒手抚着下巴思量,又眼色狐疑的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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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陈朝霜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从老兄弟的手里接过鞭子,一鞭子甩在地面上,鞭声嘹亮,抽碎了地上石板。
“你小子是不是经常去那烟花之所寻春宵?染上了花柳病?”老卒弯腰斜眼瞪着陈朝霜,大有一副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严刑拷打的意味。
陈朝霜歪着脑袋不敢相信,刚才这群老爷子不还是喊自己为小主子的吗?怎么现在就成小子了?主去哪里了?还有!什么叫去烟花之所寻春宵?这当着小巧儿的面,你老人家可别瞎胡说,我以后要是取不上媳妇儿你可得赔我。
陈朝霜环往小巧儿腰肢的手拍拍她的脊背,示意她先松开自己,小巧儿顺从的照做,松开抱住陈朝霜的双手。
陈朝霜站起身,越过小巧儿,对着老卒一头就撞了过去,跟老卒面对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