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磨牙。
穆时宜忽然间冷笑出声,“我知道你为什么忽然间有了底气,因为你有户籍帖,可以去任何地方,你在县城也买了宅子,不用担心无家可归!”
“所以你不再忍了,一点点小事你都可以翻出来跟我吵,吵到我受不了写一纸和离书,然后你就自由了!”
穆时宜越说越气,心也越慌,越堵的难受,他一巴掌拍在长案上。
长案咔嚓就碎了。
云灼吓一大跳,脸色泛白的退后好几步,一下子跌椅子里,屁股都摔疼了。
穆时宜差一点就伸手去拉云灼。
他差一点就要伸手去拉云灼,关心她是否跌痛了屁股。
但又想着,今日这些话不说,以后再也没机会说。
“云灼,想要和离书,你是在做梦,想都不要想!”穆时宜说完,转身就走。
他怕自己愤怒之下,真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云灼气极。
抄起椅子就朝穆时宜砸去。
一下子砸他背上,砸的穆时宜一个趔趄。
穆时宜回头看着云灼,眼眶里都是猩红和痛。
“灼灼,你终归还是不爱我了是吗?一点点夫妻之情都不顾了是吗?”
“早时候我受一点伤,你都心疼的念叨好久,然后不许我做这做哪,管的严严实实。这次受伤,几乎命悬一线,你对我没有丝毫的关心,一心想着赚那几个碎银子,想着跟我和离!”
“我,你不要了,女儿也不要了是不是?”
背心处被砸到有些疼。
却不及心痛万分之一。
云灼张张嘴。
椅子砸出去,她就后悔了的。
但都砸出去了,也拉不回来。
她就那么不服输的瞪着穆时宜,一副我就是这么想的,你又当如何。
穆时宜气的差点厥过去,快速进屋子,又捧着一个箱子快速出来,小箱子往云灼面前一丢,“里面是我目前手里全部银钱,你拿去,都拿去,够不够买你安分守己?好好跟我过日子?”
盒子摔破,里面的银票、金子撒落在云灼脚边。
云灼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又气又恨,她几乎是快速的弯腰捡起银票、金子就朝穆时宜砸去,“穆时宜,你混蛋,混蛋!”
砸了还觉得不够泄气。
她气的两眼发红,恨不得跳上去咬穆时宜几口。
穆时宜看着暴跳如雷的云灼,活生生的云灼。
不是梦里他出手不可及的云灼。
是他的妻子,他可以亲、可以抱,可以与之缠绵的人。
他手用力握了握拳,然后上前来抱住云灼就亲她唇上。
云灼先是瞪大眼睛,然后用力挣扎,扬手就要给穆时宜一巴掌,手腕被用力捏住。
她要抬脚去踩穆时宜,腿也被穆时宜夹住。
穆时宜一只手就捏住她两个手腕,她又痛又挣扎不开。
她张嘴就要咬穆时宜,穆时宜快速推开,打横抱起她回屋子去。
院子外
娉婷目瞪口呆。
她从不知道,她娘凶悍起来连她爹都打。
更没想过,他爹被砸了没有还手,也没有气走,而是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小孩子家家的,走,我带你外面玩去!”白逸轩站到娉婷面前低声。
他其实也是怕穆时宜对云灼强来,娉婷跑进去看见不好。
娉婷不愿意。
白逸轩抱起她。
在娉婷挣扎的时候说道,“你要想以后没娘,就不听话的哭闹吧!”
娉婷一怔。
被白逸轩抱出院子。
随安站在屋檐下,焦灼不安。
看着屋子方向,福熙也站在不远处,防备着随安进去救人,他好阻拦。
随安恨恨的瞪着福熙。
福熙撇开头。
各为其主,敌视对方很正常。
屋子里,云灼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穆时宜亲着她的唇,已经扯掉她的衣服。
亲上她脖子的时候,慢慢停下来。
他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云灼,啜动了片刻唇,倒在床上。
紧抿着唇胸口剧烈喘息。
云灼坐起身,扬手就给穆时宜一巴掌,觉得不解气,又给了他一巴掌。
穆时宜脸都给打肿了,她的手也痛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