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乐敬福离开后,乐敬辉向乐志成说:“阿成,阿东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去洛洞村请梁大厨过来做上几道好菜,好好招呼一下阿东,为他和阿丹压压惊。”
乐志成点着头说:“好,我立刻就去。”
乐志成出去不久,乐志丹与她妹妹领着她娘亲回来了。
乐志丹她娘叫石金英,比她爹乐敬辉小六岁,身材却比他高出一大截,体态丰满,柳眉杏眼,瓜子脸,为人正直善良,未出嫁时是天露山方圆十里出名的一枝花。
乐志丹越长大越像她,寨子里的都说像一个模型印出来的一样。岁月未能在石金英身上留下痕迹,和她女儿走在一块,那像是母女?不知底细的人都以为是一对姐妹花。
石金英忍着身痒,落落大方地打量着眼前的帅哥,微笑地问:“你就是救了我女儿的那个人吧?”
王旭东谦虚地说:“只是碰巧而已。”
“哎,生得多俊,多帅气。”石金英眼定定地打量着王旭东,大有丈母娘见女婿,口水往外滴之势。
倾谈之间,乐志丹见她娘亲眼定定地看着王旭东,还不时用手在身上搔痒,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找了个话题,探过身来,关切地说:“阿娘,我们先回房里歇息吧。”
“好、好。”此时的石金英也是搔痒难忍,边说边轻摇细腰,翘着屁股和乐志丹进她睡房去了。
乐志成请来了方圆十里有名的厨师,张罗了小半天,一台丰盛的晚宴终于告成。
乐敬辉是个有恩必报之人,他满怀感激地对王旭东说:“阿东,幸亏你二次出手相救,小女才保了一命。常言道,知恩图报。我今天在家里摆上一桌,一来给你和小女压惊,二来以表谢恩,跟你痛饮几杯,来个一醉方休。”
“我们家里还有一罐酿了好几年的糯米酒,阿爹一直舍不得开封拿来喝,今天正好派上用场。”乐志成兴奋地说。
“正合我意。阿成,你先去把那罐糯米酒拿来,”乐敬辉说到这里,转向乐志丹,“阿女,去叫你娘出来坐台吧。”
不一会,乐志丹和她娘出来了,乐敬辉正想说拿酒来,却发现乐志成去拿那罐糯米酒还未见回来,便转向乐志丹说:“阿女,去催催你哥。”
“阿爹,不用催了。”乐志成提着一罐酒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大院门口。
“阿成,你不是到地窑去取那罐糯米酒吗?怎么跑到外面去了?”乐敬辉不解地问。
“我怕家里那罐糯米酒不够饮,去凤山村外公家再拿了一罐米酒,今日喝个够。”乐志成喘着气说。
乐敬辉看了看乐志成,说道:“醒目,阿成,去地窑拿那罐糯米酒来,阿女,开台吃饭吧。”
乐敬辉作为这个大院里的主人,又是这次晚宴的发起者,这时,他倒了一大碗酒,站起来,说道:“难得今天大家高兴,我首先敬俺家大恩人一碗。”说完,一仰头,“咕咕”地把那碗酒喝光了。
石金英也是个性情中人,是个千杯不醉的铁娘子,加上这罐糯米酒香气扑鼻,沁人心脾,也跟着站起来,说道,“俺也敬俺家大恩人一碗。”话音刚落,把一大碗酒喝了个精光,连说:“好酒、好酒!”
乐敬辉夫妇敬完王旭东后,轮到乐志成敬酒了。
只见他倒了一大碗酒拿到王旭东面前,然后,倒满他那一碗,豪气地说:“阿东哥,你面对猛虎,毫无畏惧,此举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这碗酒,我就喝尽,你就随量吧。”乐志成与王旭东碰了一下碗,把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王旭东自他妈带他来到这世上二十个年头,虽然坐镇中州,偶尔也喝上一杯。但从未饮过这么好的糯米酒。
此时,阵阵酒香令他心旌摇动。只见他优雅地站起身来,学着乐敬辉的姿势,头微微一抬,凸起的喉咙一上一下地走动着,直至把那碗酒喝了个精光。
乐志成向乐志丹使了一下眼色,她会意地端起面前那碗酒,站起身来,满怀感激地说:“阿东哥,多谢您舍身相救,这碗酒小妹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