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却埋头不语。半晌,堂内气氛越发沉重,刘贤不由放下了酒杯,突然对孙权笑道:“二兄,我如今还尊你一声兄长。却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权冷哼道:“兄长?我不过是阶下之囚,如何敢当汉昌王殿下的兄长?”
刘贤叹道:“二兄,如今战场形势已经明朗,你已败了,且再不可能转败为胜,又何必硬撑着呢?你这样做,除了让江东军民多流一些血,让我夫人孙尚香难过之外,又能得到什么?”
孙权闻言默然,就听张温插嘴道:“如今刘将军的确取胜,却不知要如何安置孙将军?”
刘贤笑道:“我自然不会亏待二兄!若二兄愿意发道命令,叫江东各地还在抵抗的城池兵马投降,助我稳定江东军民之心,则我愿拜二兄为上卿,爵封万户侯。其余愿意归顺的文武将校,皆得任用,使才智之士都能尽展其才。”
张温闻言,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孙权,随即又对刘贤道:“孙将军先前归附曹操,曹操封拜为吴公。今刘将军才封一个区区列侯,实是吝啬了些。”
刘贤道:“曹操乃逆贼也!附逆曹贼,得受伪封,岂能作数?我汉家自有制度,爵位最高只为县侯。食邑万户,位列上卿,已然是荣宠至极。这也是我能封出的最高爵位了。还请二兄千万不要嫌弃!”
孙权仍旧沉默不语,刘贤见状,顿时摇了摇头,道:“我麾下有功的文武众将都还未册封爵位呢,若是二兄还不满意,我也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孙权冷笑了一下,不理刘贤,径直出门喝令卫兵将自己绑起来,随后胡乱寻了一间房间,便自己把自己关了起来。
当日宴席顿时不欢而散。
刘贤心下恼火至极,当下搜出了孙权的印信和佩剑,写了书信,命人立即送往南昌、吴郡等处,叫庞统、赵累招降江东众将。刘贤则亲自来到江边,欲要招降孙皎、张奋。
孙皎得知柴桑被破,孙权被俘,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怔忡了半晌,这才失魂落魄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一时心乱如麻。面对刘贤的招降,孙皎左右思量,拿不定主意,当下召集麾下文武商议对策。
主簿李允沉思一阵,道:“我有三策,可供将军选择,请将军细听。”
孙皎闻言大喜,急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