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也亲自持槊,顶盔贯甲,指挥作战。
然而史阿、张任、张嶷、张翼见孙权就在前面,只要抓到,就是泼天大功,众人都不愿放弃这到手的功劳,当下调集甲士和连弩兵奋力冲杀,又调来好些巨木撞击大门和院墙,近万大军将整座府邸围的水泄不通,不计伤亡地奋勇攻杀。
等到刘贤收到消息,从城外赶来的时候,众将已经攻破了院墙,将孙权的亲卫部曲尽数杀死,史阿、张任、张嶷、张翼四将一涌而上,一人架住孙权的兵器,其余三人扑了上去,一举将孙权生擒。诸葛瑾、吴范、吾粲、太史亨等人以及孙权的其余幕僚如张温、顾徽、暨艳、徐彪、陈融、濮阳逸、蒋纂、袁迪、刘基、袁曜、郑泉、滕胤等人也大半被擒获。
刘贤见乱军之中,死伤虽多,但孙权麾下幕僚团却大半都得到了保存,不由松了口气。当下命众军收了兵器,又解去了孙权等人的束缚,来到孙权勉强,对其笑道:“众将无礼,惊扰了二兄,还请恕罪!”
孙权冷哼了一声,道:“今我城破被擒,身为阶下之囚,生死皆操于你手,你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贤笑道:“二兄说的哪里话?你是我妻兄,我岂敢对你不敬?当年我困守荆南,若非二兄将尚香嫁给我,拉了我一把,我之基业也未必能壮大的如此之快。当年我两家相互扶持,共同壮大,若非后来二兄屡次进击荆州,我们也不至于反目,以致有今日之事。”
孙权冷笑道:“如今你春风得意,两家曲折自然由你去说。”
刘贤见孙权满腹怨言,也不以为意,笑容不改地拉着孙权的手往大堂内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二兄心情不好,是以言语失当,我不怪你。今日我当设宴,为二兄及诸位江东俊杰压惊,我们不醉不归。”
孙权被刘贤拉住手,奋力挣了几下,但刘贤却握得极紧,孙权挣不脱,又不想叫喊起来,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之象,只得不情不愿地被刘贤拉着进了大堂,眼睁睁见刘贤吧自己按在了主宾位上,而刘贤自己却大大方方地坐上了主位。
mmp的,那是我的位置啊!孙权心下狂吼,气塞满胸,欲要发作,却又想起自己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了,顿时满腔怒气化为悲愤,盈出了两框热泪。
刘贤命众将安置了诸葛瑾、吾粲、吴范、张温、顾徽等人坐下之后,回过头来看见孙权失落的面容,不由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暗暗盘算道:“孙权啊孙权,我是不想杀你的,不过你也得习惯屈居人下啊!若是日后老想着复兴你的孙氏基业的话,说不得我再不愿也得给你一刀了。”
这么想着,刘贤也就对孙权的失落视而不见了。以如今的形势而论,孙权若想保住性命,就必须习惯这种失落。
当下众人坐定,酒肉上来,刘贤端起酒杯对众人道:“诸位,我蒙天子看重,受封为汉昌王,自当以昌盛大汉为己任。之所以出兵江东,非为一己之私,实是为了能够早日匡扶汉室,一统天下。江东是大汉的江东,江东百姓也是大汉的子民,不是哪一家、哪个人的私产。诸位都是当世英才,应该知道天下一统,汉室复兴乃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还望诸位满饮此杯,日后我们携手安定江东,北伐中原,到时诸位都能各施才智,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名留青史,岂不快哉!”
刘贤举起了酒杯,麾下众将也都轰然叫好,纷纷举杯响应。就见江东文武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目光都汇聚在了孙权身上。
刘贤见此,当下目光炯炯地盯着孙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