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夜蹲了下来,在渔义言的头上插了几根针,降至唤醒,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渔义言此时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张了张嘴,用极细微的声音道:“杀了我。”
君无夜用手掐住他的脖子,道:“你知道你错哪了吗?回答对了,我就让你死。”
“我,我错了。”渔义言像是喃喃自语道:“原来被人伤害是这样的感觉,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原来真的会死。父亲,我错了。”他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君无夜想了想,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他慢慢捏紧渔义言的脖子:“现在可以杀你了,恭喜你死前做回了一个正常人。”
就在这时,南宫說突然喊道:“等一等。”
“怎么了。”君无夜皱眉道,
南宫說急忙道:“不能杀他,杀了他恐怕会触动一些东西,倒时候我们不好脱身。”
君无夜拿起桌上的那块符箓道:“你说的是这个吧。”
南宫說点点头道:“这是云上天阙惯用的手段,你若杀了他,这个符箓会直接接通制造者,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反正他必死无疑,你给他下毒,等我们跑的远远地再让他死,岂不是更加安全。”
君无夜点点头道:“有道理。”他拿出一个小瓶子,道:“这是我用血液和其他毒物的毒液混合成的,够你喝一壶的了。”
他将毒液灌进渔义言嘴里,君无夜转身欲走,但是谁知那渔义言竟然猛烈的抽搐起来,不一会就毒发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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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夜瞪着眼睛道:“糟糕,拿错药了,刚才那是瓶猛药,这下怎么办。”
“快跑!”南宫說焦急道。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桌上的符箓突然浮了起来,开始快速的旋转,一个模糊的人影从里面飘了出来,凝聚成了一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眉目间的冷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那女人出来后,飘到渔义言的身边,一指点中他的眉心,再往回拉时,竟拉出一道虚影,虚影被拉回了那符箓,君无夜悄悄对南宫說道:“你看那道虚影像什么。”
南宫說皱眉道:“看着好像被你干掉的那倒霉哥们。”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切道:“快毁了这魂魄,这是云中招魂术,能够抽出刚死的人的魂魄,最后他还是能复活,你有这个能力抹杀他的灵魂!”
君无夜刚要动手,那个女人转过头来看着君无夜道:“是你杀了他?”
君无夜被她锁定,不敢妄动,只能点点头。
那人问道:“为什么?”
君无夜没有回答,而是问:“他是你儿子?”
那女人道:“自然是我儿子。”
君无夜奇道:“我对你儿子做了这么残忍的事,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渔义言的母亲道:“修道者自当摒弃七情六欲,否则如何天人合一,万世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