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夜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杀了人,就要偿命,你杀了三个人,我要让你感受到他们相同痛苦再死。”
渔义言失声道:“你真是疯了,这些偏远岛屿的凡人,寿元甚至不过四十岁,连一些动物都不如,你为了这些人居然要杀我,你真是疯了,你可知我是谁吗,我是天阙一位分阙之主的儿子,师父更是长老院的长老,你竟为了这么几个蝼蚁般的存在要杀我?”
君无夜大声道:“什么天阙,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但是我不能让无辜的人白死。”
渔义言此时已经感受到了力量,他捏了捏拳头,狞笑道:“哈哈哈,不错,那一家三口是我杀的,可笑那两口子还想招待我吃饭,哼,我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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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身份,他们也配,我告诉你,我一下就拧断了那男人的脖子,可笑他当时还端着饭呢,那女人冲了过来...”
君无夜听了他的话,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反而很平静了。
只听渔义言继续道:“那又怎么样,你本可以杀了我的,但是你又给我解毒,现在我要让你尝尝他们相同的痛苦!”他直接站了起来,抓向君无夜的双手,然而突然刺骨的冰寒再次蔓延全身,他又倒了下去。
君无夜幽幽道:“你的脑子恐怕是真的有点问题,怎么可能给你解毒,只是不想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罢了,不然我怎么让你感受到囡囡一家人同样的痛苦。”
渔义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厉声道:“你敢杀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君无夜淡淡道:“那到时候连他一起杀了就好了,我倒是希望你全家都来给你报仇。你现在应该开始学习什么叫后悔。”
他打破窗框,拿起一根木条,道:“你也感受一下四肢俱断的痛苦吧,就像八岁的囡囡一样,说着他大喝一声将木条插进了渔义言的左大臂,渔义言痛的狂吼起来。君无夜开始旋转着根木条,他每转一下,渔义言的吼声就变得更大。转了几十圈后,竟将他的左臂生生绞了下来,狂喷的鲜血溅了君无夜一脸,君无夜冷冷道:“还不够啊,真的还不够,这痛苦还不够,你还没有向他们道歉呢。”
渔义言倒也奇怪,这样的剧痛,他竟然没有求饶,仍自大声喝骂。君无夜又将木条插入他的右臂,用同样的方法将之绞了下来。双臂的缺失,让渔义言失去了力量的庇护,他终于开始恐惧起来了。
“这个人敢杀我,我有可能会死在这。”渔义言虚弱道:“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我,我不该招惹你。”渔义言回答道。
“回答错误。”君无夜将木条插入左腿,如法炮制刚才的折磨,渔义言狂吼道:“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此时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是喃喃的哀嚎。
君无夜一拍脑袋,抱歉地说:“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忘了我的血有麻痹的功能了,这样你不能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啊,真是对不起。”他遂将渔义言的毒全解了,寒毒附带的麻醉效果消失,渔义言狂吼一声,竟痛的晕了过去。
君无夜撇嘴道:“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个意志坚强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晕了。”
这时南宫說兴匆匆的跑上来,高兴道:“君无夜,下面的人都被我弄晕了,你搞定没有。”
话没说完,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见这楼上遍洒鲜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躺在地上,四周散落着人的手和脚。南宫說指着渔义言道:“这就是那个人?”
君无夜点点头,南宫說定神的看着君无夜,半晌才道:“你不会变成变态杀人狂吧。”
君无夜耸耸肩道:“应该还好吧。”
南宫說有些担忧的看着君无夜,叹了口气道:“快点吧,迟早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