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病啊,她自己会上赶着去死?暧昧的一笑,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许看在这女奴眼中便是个下流相:“你过来,坐到我身边。”脸色沉了沉:“若是你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我主动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那个身段粗壮过南宫钥许多的女奴立刻坐了下去,还是离南宫钥很远。
南宫钥爬过去挨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奴,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色眯眯地笑道:“来,让我好好疼疼你。”脑子里疯狂地收集着说书先生讲的荤段子,心中暗恼,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一时想不到,便嘟起一张粉润的小嘴凑到女奴脸上亲了一口,嗯……一股酱烧茄子味。
女奴抖得更厉害,哭声道:“姑娘,奴还没嫁人,奴,奴……”
“哎……姑娘,这样说来,我可得更加痛惜着你才行。”南宫钥有些词穷,干脆抬起手开始扯那女奴的衣服,一边扯一边说“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我脱坏了你怕是待会不好出去哦。”
“我,我……”女奴抓着衣襟,像极了被强辱的无辜少女。
南宫钥一挑眉:“那还是我来?”
女奴眨了眨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出来,认命地开始脱衣服。南宫钥饶有兴致地盯着,坚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听到轻细的脚步声越离越远,抿了抿嘴,又盯着女奴笑。
慢慢起身,一件一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轻声细语地说道:“过来些,再过来些。”
女奴看起来抱着英勇就义的决心,一边发抖一边往前挪了几下,紧闭着的眼睑上睫毛疯狂地跳动,看不到南宫钥正勾起唇笑得正贼。
“呯”的一声,女奴倒了下去,南宫钥放下床边的那根凳子,冲外间说道:“姑娘这身段真是好啊,真是让我……”想了想:“激动不已啊……”说完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忙不迭地将那女奴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又取下那女奴的木发簪别到头上。
房顶突然发出一阵异响,她刚抬起头,就见着一个黑衣人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一把将她抱起,只觉头脑一阵眩晕,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她睁开眼,看着那隐于林间的楼台越来越远。
只是逃离狼窝不知是不是又入了虎口,她抬头望着那个被黑布包得严严实实的脸,吞了一口口水,小声道:“感谢壮士救命之恩。”心里头开始想着是谁会来救她,想来想去觉得有可能是救错了。
怕那人意识到什么再将自己提回去,自觉的闭了嘴,越发感觉这年头的人不靠谱,居然会连人都认不清。
也不知横跳坚跃地耽搁了多久,这才将她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转眼便消失在她眼前。
南宫钥晕乎乎地打量着四周,这不正是她与他师兄待着的那个镇子吗?这都过了几天了,也不知她师兄还在不在这里。
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不知那位神出鬼没的不知名侠士究竟是为何人,摇了摇昏头涨脑的头,转身向那家客栈跑去,结果刚跑到门口就见着从外面往回赶的孟赢。
激动地大声喊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