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侍卫凑到淮姬耳朵边说了两句,就见淮姬眉头一紧,眼风扫了她两眼。
南宫钥心头一紧,看到淮姬对着她一笑:“听说你还准备了一对鸳鸯玉佩,你不知鸳鸯是何意?又是准备送谁的呢?”
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提这个!南宫钥坦然的从怀中掏出那一对鸳鸯佩:“这不就是,我家祖传的。哎……为了避开被嫁的俗命,只好逃了,又想留点念想,就带走了这个。”
侍卫拿起来递给淮姬看了看,果然是个老物。淮姬示意了一下,鸳鸯佩又被扔回给了南宫钥。
她一把接住,道:“姑娘可要放我走?我那孟大哥可还在客栈等我呢。”
淮姬将她打量了一遍,看样子是没有了要杀她的心思,南宫钥的心这才放下一些,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淮姬,人畜无害地笑着。
“放你走?你这样的东西也敢出现在公子面前。”说完就起身:“酒我就放在这,我此时不强迫你,这漫漫长夜,自己喝了吧。”
这个毒辣的女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都不放过她。泽弘啊泽弘,你这是招个朵什么样的毒花啊!
南宫钥脑子都要抽疯了,急中生智,喊道:“美人留步!”
前面的美人抖了抖,再次厌恶地回头看她:“说再多也没用,谁让你是个女的!”
南宫钥无奈又可怜地道:“美人,你既要了我的命,是否也该给我个安乐的死法?”
“哦……”淮姬越发厌烦:“你要个怎样安乐的死法?”
“那个……”她似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女奴:“这个就很好,赏来伺候我一夜吧,反正我也是个要死的人了。”
那女奴脸色一下变白,低着头又不敢说话。淮姬偏头看了看那女奴,无所谓地哼了一声,道:“那你就留下送她一程吧。”又看了看南宫钥:“好歹也算是公子看得上眼的人。”
“不要啊,我……”女奴抬起头来,脸色难看至极,极不情愿地哀切的看着淮姬。
“大胆!”女侍卫抬手就是一巴掌:“让你如何你就如何!今夜你就伺候好她,看着她将酒喝了。”
那一巴掌的力度有多大南宫钥是晓得的,跟着那扇在脸上的声音心肝都颤了颤,觉得自己脸上也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半眯着眼看着那女奴跟着关门声打了个哆嗦,可怜兮兮地抬起头害怕的盯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姑,姑娘,要,要奴,做些,什么?”
南宫钥心痛地看着她:“别这么怕,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来。”
那女奴像见鬼了一样,哆哆嗦嗦地靠近一点,站在床边:“奴伺候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