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曲伯为,却得寸进尺的迎面再次打趣:“行啊!沅止,竟敢跟国相大人抢女人,勇气可嘉,小弟佩服佩服。”
沅止表面神色依旧,但内心已经翻腾倒海,被曲伯为笑话的有些撑不住意志。
他明明是因为羽筝的身份,巫师的情面而出手相救,更是出于怜悯,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呢!
此时的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失态,自觉丢脸,便想要踱步离开,以此冷静冷静。
谁知刚刚挪步之时,弗如及时从书房内走了出来。
一瞧是自己的心上人,曲伯为激动的上前拽着弗如不松手。嘘寒问暖好不殷勤。
此时的她哪有心情理他,便挥了挥袖,神色看似很不悦。
曲伯为很是无奈,二人的关系始终无法逾越曲家族老那一关,父母又都看中权位,故而瞧不起弗如。
曲家二老还三番五次的约谈过弗如,难听的话可能是避免不了,估计是因此让她生气至今。
想来她也还在为此生自己的气,便没脸去请求她的原谅。
弗如略过束手无策的曲伯为,直径往沅止身旁踱去。
:“少公爷的伤势看着很重,不如让我为您处理一下伤势。”
沅止逞能本不愿意,谁知二楚在身旁小声说道:“老爷与夫人去了祭祀殿,片刻就回。莫让二老担心。”
沅止无法,便与众回了书房耳房,方便处理伤势又可看顾到羽筝。
当沅止脱去衣衫后,那一身血淋淋的伤,看的众人是既心疼又触目惊心。
曲伯为不免叹道:“就为那小妮子,你的命就不想要了?”
此话一出!沅止弗如同时递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即刻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被几百只老虎逼迫在墙角恐吓的感觉,渗人的紧,心中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二楚对此深有体会,不免同情心疼曲伯为三秒。
弗如一面为其处理伤势一面疑惑道:“能伤羽筝之人,在蜀城屈指可数,还能养一批如此精锐死士,恐怕此人不简单。”
:“还发现了一点疑处?”
弗如轻叹!脱口而出:“可是刀柄上的那朵拒霜花的浮雕!”
三人均是一惊,曲伯为二楚向弗如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你如何得知?”
:“羽筝缕缕被刺杀时,他们手中大刀均是一模一样,都有拒霜花的浮雕。”
二楚心急,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
:“羽筝姑娘?浮雕?王八蛋,是谁想害沅家?又与羽筝姑娘有何关系?”
弗如不敢背着羽筝,说出本该死守的秘密,便只装不知道的摇了摇头。
思量片刻,弗如忍不住试探的说道:“此番很难让人不相信,这是沅家在贼喊捉贼,少公爷难逃干系不说,应该给个交代……。”
曲伯为见弗如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便赶紧制止:“阿如,不可胡说,少府府何等身份,如何去为难一个小姑娘,莫要胡乱揣测。”
:“是啊!我们能与羽筝姑娘有什么仇怨,不过才认识几月余,咱可不至于。”二楚赶紧解释,生怕让人误会了什么?
弗如察觉自己失言之时,便已经将话说出口,只得尴尬一笑。
:“我不过瞎说的,少公爷莫要放在心上。”
可是无论是说者有心无心,反正听者有意。
沅止试探性的反问道:“羽筝姑娘当真是巫师的族亲么?我怎的没见过?沅家与巫师一族感情深厚,两族也常有走动,既没见过,也未曾听人说起过,实在好奇。”
弗如赶紧淡笑了笑,处理伤势的手速也快了起来,这是是非之地,得赶紧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