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丛帝带着众官宦前往祭祀殿途中,玺润以身体不适为由,暂时原地休息。
待到丛帝一行人走远,他则独自去往华医堂探望羽筝,唯留清二白一人守着原地做掩护。
:“唉!自从与这位羽筝姑娘相识后,主子的魂也算跟着去了华医堂喽!”
唠叨完的清二白,无聊的靠在大树旁开始打盹。
今儿蜀城封禁,正是羽筝跟着弗如学习医术的好日子,虽说不能一时速成,但只要能照顾沅家老太太的病体足以。
好容易才静下心来听弗如讲课,玺润却偷偷潜入院中,独站窗外静静望着羽筝那副认真的模样。
只是这丫头在此方面实在没有天赋,让扎个木头小人儿的穴位,她能粗心的扎上自己的手指头。
认个草药能将自己整睡着了,草药名字也能记反,弗如无奈摇了摇头,连同玺润也不由得偷笑片刻。
此间也正是玺润的大意,让羽筝察觉出了暗处躲藏着的他。
玺润见暴露,只好笑吟吟探出身来,直径走向羽筝身旁。
:“我道清二白那偷偷摸摸的本事向谁学来的呢!原来还真是……。”
不待羽筝嗔怪的说完,玺润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羽筝羞愤非常,反倒是弗如,只笑了笑,随即知趣的退避出了房门。
:“今日我可能忙的腾不出空闲再来陪你,方才好容易找了借口抽身,……都城封禁易生乱象,你不要乱跑,我会担心。”
:“昨日——你的护卫已经向我说明,你且放心就是。”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被玺润紧紧搂着的身子,自己从小仰慕这传说中的权臣玺润,今日能得他的倾心,心中自然欢喜。
只是她不明白!不过才见三回面而已,堂堂一朝国相又怎能看得上她呢?心中疑惑,赶紧挣脱出玺润的怀抱。
:“怎的?瞧着你的神色似有拒绝之意,可是嫌我比你年长许多?还是别有疑心。”
羽筝有些心慌,她心中有太多秘密不能与他说明,更不想因恋爱而扰乱自己报仇的计划,可偏偏那不争气的心,就轻而易举的被玺润占据。
:“今日三朝乃是国之大事,国相大人本不该来此耽误时辰,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玺润瞧着羽筝有些手足无措,心中便明白了她的心意,当下高兴的了不得,那脸上的得意、欣喜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你便是我最要紧的事,今日来本是为着你的。”
说完!不顾羽筝羞怯的反抗,也不顾在窗外偷看的弗如,猛的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点点吻向了她的额头。
羽筝羞的双颊通红,一面温柔推搡着玺润,一面劝说道:“国相心意羽筝明白,只是时辰不早了,如若你不在君身边儿,怕是要问罪的,快快去往祭祀殿吧!”
玺润一脸魅惑的浅笑,瞧着羽筝羞怯慌张的模样十分可爱,竟比平时那清冷的气质更惹人怜惜。
:“你这是在关心我?既有你担心着,我自然不会有错处让君责罚,免得你担心我担心的紧。”
羽筝又羞又气,这么大年纪的人,打趣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故而赶紧捂住玺润那会花言巧语的嘴。
:“国相大人你倒是羞不羞?这会儿再不走,恐怕旁人都得参你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