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玉捧着手,正好露出烧伤的那一块,双眼含泪开口阻止,“殿下……三十杖打完,非死即残,为了怀玉这么做,不值当的。”
“那就这样算了,”江夏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两尊大佛送走,不耐烦说道。
段景文敏感的捕捉到江夏的小情绪,见她眉眼间的倦色,点头同意。
小宫女喜大普奔,一个劲的磕头感谢,言辞间皆是这事不赖我,太子妃真是明智得吧得吧。
谢完恩转身就逃离了这个修罗场。
柳怀玉说不想让段景文责罚,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可段景文真顺着江夏的意见,她立马心中又不舒服了,吭吭嗤嗤的给那抱着段向禹哭。
江夏听的心烦,拿起刚才送来的糕点,碰的摔倒柳怀玉前面的桌上,“三王妃不如试试我宫里的点心,看能不能消停会?”
本想着吓唬吓唬她,让她安静会,哪知柳怀玉真就可怜兮兮的捏了一块,送进嘴里。
栗子糕比较干,几乎她是硬咽下去的。
段景文也对她这一举动很不解,柳怀玉适时给出了一个眼神:怯生生的瞟了眼江夏。
一目了然,但却什么也没说。
柳怀玉警钟大作,以往她这样,殿下总是会第一时间护着她,指责罪魁祸首江夏。
但今天,殿下他什么也没做!
明明自己已经这么委屈了!
“娘娘,孟太医来了。”
绿翘步履匆忙,虽然说的急,但却没一点担心的意思。
孟周跟在后面,老神在在的背着自己的小药箱,扫过江夏的时的目光微微一动。
算起来,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她了。
孟周拿着烫伤药抹到柳怀玉的伤口处,心底还在回忆着具体有几日。
柳怀玉疼的直掉泪。
孟周不为所动,擦完药后随手拿把药膏递给段向禹,“三王妃的伤并无大碍,一日三次涂抹便可。”
随后便收了药箱,规规矩矩的背上,朝着江夏一拜。
“不知最近太子妃娘娘的脚伤可有再犯?可有时常感到酸疼?”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夏十天都没有,刚好点就拆了纱布,搞得孟周时常担心江夏会不会搞出来点什么后遗症什么的。
江夏一一认真回答。
段景文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脸都黑了。
这个太医怎么回事,跟夏夏聊这么多干什么?!
说话那么温柔干什么?!
笑什么?!
长那么白做什么?!
是个男的为什么?!
……?!
仅一个晚上,段景文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自我进化。
从江夏到夏夏,还越喊越上头。
孟周走后,江夏也顺势送走了那俩奇葩,最后就是段景文。
看着安静不少的大厅,江夏觉得无比舒畅,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打了个哈欠,“你还不走?”
段景文:“……”
他的尴尬此时只能靠摸鼻子来遮掩,“本宫……本宫今晚在你这。”
话说的都不自然了。
江夏却没当回事,“开什么玩笑呢,别以为昨天跟我吃了顿饭,就跟我多熟,快走快走,走了我好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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