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启程回了a市,隔天滇南就上了热搜,一是关于于某多年来毒害村民,二是关于一高三学生发现在深山里发现金矿。
宁心把金矿的情况说给当地的警方的时候,报的是三个人的名字,不过现在的媒体要的不是新闻,是流量,明显高三学生发现金矿比成年男子更有爆点,后面还有不少媒体打电话想要采访宁心,都被拒绝了。
顾维桢将宁心送回了家门口,在她下车时,却问了她一句“你这几天在滇南,你母亲似乎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你。”
顾维桢见着宁心沉默,又对着她道“那幅地图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不是在科技公司里泄露。”
“我知道了。”
宁心走下车去,九遥跟着跳下了车,她推开家里的大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她想起之前林笑要让她看的那些画卷,就走到书房里,把所有的画卷都翻了出来,想看看那些东西都是出自谁的手笔,或许她就能知道宁润言的画到底有没有被调包。
她只看印章名字,所以每幅都扑在地上,展开了半卷,直到看到了一幅肖像画,是一幅临摹图,作画的人是壹心堂的老板,田良宽。
壹心堂是作假的好手,这幅虽然是临摹,但是跟原作几乎无差。
“你在干什么”
林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宁心的身后,宁心转过了身,看向林笑“这些就是要照下来烧给父亲的画吗”
林笑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明天是你父亲的忌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最近真的太任性了,先是拿了老爷子的画去做什么检测,然后就只给留下一张字条就去了滇南,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为你担心。”
宁心只是盯着林笑没有说话,林笑的嘴里说着关心,可是这么多天,却没有片刻试图联系一下宁心。
但现在不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宁心站起身,看着林笑道“我这次去滇南,看到一个男人,和父亲很像。”
林笑脸上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滇南,他在滇南”
宁心看向林笑,正常情况下,林笑不应该先是否定宁润言还活着吗,为什么她觉得林笑的语气就像是早就知道宁润言没死。
林笑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刚刚的话有些怪异,她对着宁心摇头道“不可能的,当年我们已经检查过你父亲的尸体,当年的dna报告,是你,老爷子,还有你三姑,都去做了检测,你父亲不可能还活着,一定是看错了。”
宁心也没想过从林笑这里得到答案,只是道“知道了。”
她蹲下身想要把这些画卷放回去,林笑却对着她道“你这是刚回来吧,你去休息,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
宁心也没有拒绝,踏出了房门,林笑转向地上田良宽的画,眼神却变得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