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本是好心,没想到是却增加了湛家的经济负担。杜襄儿不免有些愧疚,刚想开口道歉,耳际却忽的一阵温热。
“我这么可怜了,给点报酬不过分吧?”湛飞白偷袭成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燥热感刚刚平息,又被他轻易勾起。
星子似的眸子,水珠顺着挺拔的鼻梁,滑向饱满的唇珠。唇瓣一张一合,贪婪而可恶,理应受到惩罚。
惩罚的方式是什么……杜襄儿混沌不清着,凝视着那两瓣惹人生厌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没错,胆大包天杜襄儿,她A了上去!
“杜……”湛飞白大惊失色,就好比自己只想偷个塔,没想到反被对方直接偷了水晶。
emmmmmmm……她这是在啃树皮么?
被杜襄儿的不得其法气得好笑,湛飞白环住她的腰肢,悄无声息为她渡气。
奇怪,她的脸为什么越来越红了?
为了改善用户体验,湛飞白夺回主动权,抱着迷迷糊糊的杜襄儿靠在池壁上,靠本能驱动二人寻求着欢愉。
吸引,靠近,纠缠,再一次反复,抵死缠绵……
揉碎盛放的玫瑰,点燃破败的松枝。
“等,等一下……”在理智行将散尽之际,凭借自身最后一丝清醒,杜襄儿推开了湛飞白,低喘道:“带我去见……任锦欢……求你……”
“求你”二字的尾音染了颤音,酥得湛飞白身子都麻了半边。她少有这般脆弱的时候,今天居然肯伏低做小,不对劲啊……
察觉到她的异样,湛飞白急忙将她捞出琼玉池。白嫩的掌心有几痕红肿的指甲印,是她刚刚在水里,自己掐出来的么?
事不宜迟,湛飞白抱紧怀中面红耳赤的杜襄儿,三步并作两步赶往幽磐所。
“疾闪大人,您怎么……”任锦欢正在东耳房整理针线,看到嘤咛不断的杜襄儿和胸前被抓得乱七八糟的湛飞白,瞬间一切都明白了。
“我这里不安全,您带着杜小主,跟我来吧。”
杜襄儿醒过来时,已是日薄西山了。
“杜小主?”任锦欢守在床边,关切地探了探她的额头。
“任姑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杜襄儿挣扎着起身。正如她在阳明殿前苦苦思索而不得解,破解问题的关键,应该就在于任锦欢这把钥匙。
“杜小主,您回来以后,我擅自做主,喂你饮了酒酿。”放弃了“奴婢”的称呼,任锦欢替她收拢了一缕耳后的碎发:
“芰荷身上携带的‘倚梅’,是一种特制的香料,遇冷则散,遇热则聚,遇茶则燃,遇酒则化。”
“倚梅”名字起得挺别枝,怎么挥发起来这么缺德呢?况且与她了解到的桥段不同,酒是解毒剂,茶反而是催化剂了?
“杜小主莫怪,这香,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
“去年?”
“去年静妃娘娘的那杯践行茶,是我奉太后娘娘的旨意,亲手送到宫门,看着静妃娘娘饮下的。而芰荷,则一路侍候着静妃娘娘,送入了将军府的新房。”任锦欢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讲述着旧事,眸中汹涌着无法克制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