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预计明天下午开始,刚在病房安定情况,主任医师就来了解情况,嘘寒问暖搞得很是庄重。
我便偷偷问何姗:“怎么这么大阵仗,一路绿灯的。”
“你猜?”她诡秘一笑,便招呼我去和医师沟通。
主任医师很耐着性子解答疑惑,也做出不少宽心的举措,这无疑地吃了定心丸。
当然是张教授安排好的,这一切能调度的资源是因为何姗的家庭背景。
薛灵子走的时候给我发了消息说临时有事,我知道她在会觉得别扭,也没有挽留。
第二天的手术很成功,父亲、何姗我们三人焦急守候,何姗一直在安慰父亲,
(本章未完,请翻页)
等到下午六点从观察室推出来时,本来瘦弱的母亲面色铁青,我们趴在床边一遍遍呼喊她的名字,看到母亲微弱地睁开眼睛,这稍稍安心。
何姗拽住正要进病房的我,给我来个大大的拥抱,滚烫的温热伴随着哽咽的话语:“我们会一直长长久久的对吧。”
知道她想起了当时动手术的场景,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我该是怎么样的心态,如今她也彻底经历,明白了其中的艰辛。
我轻拍她后背安慰:“会的,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即使有,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你不再爱我。”
“我们经历那么多苦难,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她重复着,说得极其有力,但紧绷了几天的情绪还是倾泻如注,她捶着我的后背泛着哽咽哭腔:“什么叫不想拖累我了!我告诉你陈樵,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丢下!我不准,我不....”
她没说完的话被我的亲吻堵在喉咙里,她呜呜挣扎着,可是我不愿意松开,我怕那一刻真的会地崩山摧,她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手臂环着我的脖子开始回应,此时此刻完全不顾身边路过的人潮。
动手术时父亲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要求做整体切除,和淋巴结清除,虽然有些矫枉过正,这样至少更保险。尽管张教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是前期不存在浸润现象,还是按照请求完成。
母亲很执着,术后第二天就要坚持下床走路,知道她是心疼钱,少住一天能省出来不少。张教授也来查看情况并普及了术后知识,和复查项目及期限,我们全家人也很感恩戴德,想要请他吃饭表示感谢,却被婉言谢绝,倒是何姗追出去两人聊了很久。
“之前我妈的手术也是张教授亲自操刀,在这方面我信他。我妈比较爱美,所以做的保乳手术,在切除上保有余地,不过她现在身体很健康啊,所以我觉得阿姨肯定也没事。”她为我理顺眼前的刘海,抚摸着我的胡渣子,欣慰着说:“是大孩子了,要学会扛起责任。”
父亲正陪着母亲聊天,我俩也坐在门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彼此的头靠在一起,卸去了一身的疲惫,用这种无言的方式庆祝劫后余生。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抓紧时间恶补剧本,何姗和薛灵子都会来陪伴,这两人好似商量好一般,彼此都不见面。来陪母亲聊天,都是带着鸡汤鸽子汤什么的,认真看母亲吃完这才高兴作罢。
对于两人的到来母亲很是开心,可隐隐中也有些担心,生怕自己措辞不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三令五申让我注意原则。
大概是薛灵子的行为真的太过招摇,似乎超出了朋友的范围,我则认为可能她是寻求一种寄托吧,早早失去父母庇佑,如今见到父母会有种亲切感而引发的情感缺失。
等第七天出院时,何姗自告奋勇来宋我们回家。刚上高架桥就接到薛灵子的电话说是刚赶到,怎么没见人。
我才说了情况,她当即不悦,弄的何姗也颇有微词,父母在旁,便没有发作。
当将父母送回N市,还没来得及见小妹,我们也得赶紧返回。
一路上何姗终于露出了冷漠的神情,我知道一场争执在所难免。
果然是秋后算账的节奏,张嘴就是冷冷诘问:“你就是个中央空调!总是做些违反行为,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还当着我的面对她做那么暧昧的动作!”
“陈樵,我是真的害怕。”她把车停进服务区,凝视着方向盘也不看我,“现在的你让我没有安全感,我…我好像一直在打怪升级,送走胡妍来了沈思瑞,送走沈思瑞又来个薛灵子”她苦笑着,“你的桃花运…”兀自摇摇头叹了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