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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担心你的状态。
我回复何姗:现在不好好的嘛,都过去了,也不想让你担心,或者…真是吓傻了。
回复薛灵子:没事啊,我的车技秀不秀。
何姗:我想陪着你,但是更希望你现在陪在家人身边。
薛灵子:算什么车技,拿着方向盘搓麻将,那是咱们命大,傻人有傻福。
我回复何姗:我们也是家人
回复薛灵子:搓麻将也比你鬼哭狼嚎强,以后车上要装个弹射座椅了。
何姗:那她呢?
我想了想,回复:她只是朋友,而你是我的爱人。
薛灵子:话说今天我挺多余的,不过看你们家人团聚我也很开心,我想我父母了。
何姗:嗯。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就出发。
何姗:晚安。
她的语气很冷淡,是因为薛灵子的出现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回想父亲说的话,再看向父亲时他正在打电话,应该是给某位亲人说话,回来时看到病房里放了花篮、水果和补品之类的。
父亲说的没错,何姗此刻肯定不太舒坦。
我回复薛灵子:不好意思,还是要振作起来!
就给何姗拨过去电话,可是提示关机了。
可两人似乎都很有默契地发了心情。
何姗:祈福,万事顺遂。
薛灵子:这世间真正经历生与死,才能明白珍惜当下,不悔不怨。
正如何姗的猜测,翌日天空明亮,艳阳高垂,预计中午十二点半高速恢复通车,我们收整妥当。何姗和薛灵子又很默契地顶着黑眼圈,因为病房还有两张空床我也休息了五个多小时。看到她俩这样我正要开车却被薛灵子拦住,何姗当仁不让坐上副驾,我和爸妈坐在后排。
期间换乘也是她俩的事,我只管安心陪着父母。
下午三点多到了肿瘤医院,服务大厅里排满了人,何姗则带着我一路绿灯办理住院,又去了指定科室,看着缺胳膊少腿的病患无端惨烈,过道里都临时摆满了床铺,可找到护士站报了名字,预留的单间打扫的很是干净,包括洗漱用品、日常用品准备妥当。
就在父母疑虑之际,何姗笑着说:“就是不知道选的房间和用品合不合叔叔阿姨的预期。”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啊姗姗,太有心了。”母亲闪动着泪光,父亲在一旁也安慰。
“都是该做的,叔叔阿姨你们就不要再客气了,不然真的就拿我当外人了。”
薛灵子抱着膀子立在门口,听到这话又是翻着白眼嘟着嘴,不知什么原因这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会有这等怨气,如果是有,那也是因为我。
我不可能把她们放到同等位置看待的,但是彼此的情绪都要顾及,每当我稍有关心薛灵子的时候何姗自然会不乐意,若是举止和何姗亲密些,薛灵子则阴沉着脸,弄得我差点以为要发生些什么。
当父母问薛灵子去哪了时我才注意到她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