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云国际机场,T4航站楼,出发大厅门口。
谭效良医生和他的助理曹磊,林华明,以及一名博士生陈伟江,四人打车到达出发大厅。刚下车,就听见有人在喊他们。
“谭医生!”
谭效良循声望去,“王总监,没想到能在机场碰见您。”
“要是知道你们坐出租车来,我就喊司机过去接你们了。”
“我们只是工薪阶层,比不上您这位公司高管呀。”
“别装,你们一台手术就收两千万,新社会吸血鬼说的就是你们。”
“低调低调,我们这是科研为主,效益为辅,成本价格,合理收费。”谭效良笑着解释到,“王总监这是去哪儿?”
“去堪培拉呀!与你们同行。”
“原来您也参加。”谭效良这才想到,但凡有医学方面的学术会议,相关的医疗器械公司都会申请参加,在这些场合展示他们的产品,能有效地推广他们自己的产品。
“没办法,像我们这种人,不管哪里开医学会议,都必须参加,也是为了维持生计呀。”王文涛一边说一边让自己的司机帮谭效良提行李。然后一行人走进航站楼。
“得了吧你,堂堂壮生公司的销售总监,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哭穷,太凡尔赛了。”谭效良说:“您这次去就是去展示那台延寿手术仪器吧。”
王文涛点点头。
“你那仪器定价太高,应该没人会买。”
“那你就低估我们的实力了,上个月刚卖出一台,而且还是现货交易。就是我们用来参展的那台。”
“现货?我去,哪家医院要的这么急?”
“澳洲佛里斯特私人医院,在悉尼。”
“没听过,不过这展台仪器,也不会便宜到哪儿去吧?”,
“成交价便宜一些,2.18亿RMB。”
跟在谭效良身后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助手听到这个数字竟然都惊讶到喊出声来。
“展台仪器还能卖这么贵?还是私人医院?我的天,这世界有钱人真的要多疯狂有多疯狂呀!”
“看来你孤陋寡闻了,这个佛里斯特医院的背后可是FMG财团。”
“FMG是什么?”
“你该多些了解医学以外的东西。”王文涛调侃到:“FMG是澳洲第三大矿石集团,他的老板就是佛里斯特家族。”
“他一个搞矿石开采的,花巨资买一台延寿手术仪器,这转型好像转的不太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