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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当时不立即把子都交由官府处置?”
公孙戴脸色极为不自然,结结巴巴地;“大人,这……这其中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呀……”
卫鞅:“据巡营军士讲,当时你非但不肯交出要犯子都,反而不惜动用武力,企图全力庇护于他,请问你这么煞费苦心保全子都,蓄意窝藏朝廷捉拿的要犯,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和子都之间究竟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嗯?”
公孙戴额头上直冒冷汗:“这……”
卫鞅一拍案几,厉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公孙戴身一哆嗦,故作一脸苦相:“大人……大人有所不知哪,小人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有不得己的苦衷啊…”
卫鞅瞟了他一眼,用嘲讽的口气说;“哦?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倒说来听听。”
公孙戴用衣袖擦擦额角上的汗渍;“小人……本是奉家严之命,追寻潜逃嬖妾的。不成想这贱人原来……暗中竟与子都私通。昨晚这女奴潜逃出府外,就是他二人事先串通好的。这对狗男女原打算远走高飞的一一大概是子都知道自己罪行即将败露,所以才想畏罪潜逃。小人随后率人追上二人,只因家严甚为宠爱这名叫玉儿的嬖妾,故而小人不免投鼠忌器,不敢用强,只得与之虚与委蛇,打算伺机而动。幸亏后来幸遇大人麾下将军前来相助,小人才得仰仗将军虎威,终于一举剪除了恶贼子都,总算为朝廷……除去大害了……”
卫鞅点点头:“唔,听起来倒是蛮有些道理啊,只是为何这名叫玉儿的女子,却一口咬定你和子都是一伙儿的同党?”
公乔戴咬牙切齿道:”大人休要昕那小贱人的一派胡言,这小贱人生性狡诈,行事乖张,平日为所欲为,根本不服管束,殊料她竟然与子都勾搭成奸,企图私奔外逃。此番被我搅了好事,恼羞成怒,为此才倒打一耙,不惜栽赃陷害于我。况且,戴事先并不知晓子都乃朝廷缉拿要犯,也不清楚子都身犯何等大罪,如何说的上是子都同党?还望大人为戴主持公道,讨还清白啊!”
卫鞅轻蔑一笑:“照你所说,你是后来才知道子都乃朝廷要缉拿要犯的,而你事先并不清楚子都到底身犯何罪?是这样的吧?”
公孙戴眨了眨眼睛;“对,是这样的。”
卫鞅;“既如此,那我问你,你可与子都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公孙戴不假思索地说:“回大人话,戴与那子都只有萍水之交,并无深仇大恨。”
卫鞅点头:“这就是了,既然你与子都素无仇怨,事先又尚不清楚子都身犯何等罪行,那你为何非要置子都于死命呢?就算子都拐带了令尊宠妾外逃,这也值得公子如此痛下杀手吗?”
“这……”公孙戴一时语塞,张口结舌:“这……”
卫鞅嘲弄道:“你该不会说,情急之下,自己一时错手,才失手杀了子都吧?”
公孙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选点头;“是……是一时错手……小人当时只想着如何尽快制服凶犯,情急之下……不由莽撞了些,就未顾及其他……”
卫鞅断喝一声:“公孙戴,体要再巧言诡辩了!你以为本官是三岁小儿,任由你欺来哄去?玩弄于股掌吗?“
公孙戴眼珠乱转,伏地磕头:“小人……小人不敢……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哪。”
卫鞅拍案喝道:“好一个不敢!我来问你,你与子都赵万三合伙盗卖军粮,倚仗令尊权势,四处为你等不法交易疏通关节,致使大批军粮被盗运出境,不啻令朝廷每年徒然流失数以万计之储备军粮,还使朝廷每年多花数倍之金,再从别国购进大批粮黍作为军粮,进而迫使朝廷不得不向农民加征粮食赋税,从而导致秦国百姓负担加重,士民皆怨!尔等却从中牟取暴利中饱私囊!对此,你该不会又说不知道吧?”
公孙戴浑身一颤,口中仍道:“大人体听那赵万三胡言乱语,无中生有之词。小人虽不肖,却也是奉公守法知书明礼之人,况且,家父乃当朝太师和太子业师,岂能纵容小人参与此等违法乱纪之事?盗卖军粮一事,全系子都和赵万三所为,与小人毫无干系,至于盗用家父名义招摇撞骗,资助子都将军粮偷运出境一事,小人更是闻所未闻。大人如若不信,小人愿与子都当堂对质,公正是非!”
卫鞅点点头;“好,既然你如此顽固不化,本官一定会遂你所愿。届时候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一带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