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随便一猜。”
桃溪想了想说:“不过,说不定太子殿下知道小姐视为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穆长萦眼睛一亮,认同桃溪:“有道理。”
“可是,我也不能直接进东宫问这事啊。”穆长萦叹气:“我现在巴不得离莫声文越远越好。”
桃溪跟着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这个时候外面的敲门声响起:“王妃,属下回禀。”
应该是南旧亭回来送消息了。
“进来。”穆长萦赶紧放下裙摆坐在软榻上。
桃溪立刻起身,将南旧亭请进来,看着门口左右确认无人,将门关上。
“怎么样?”穆长萦问道。
南旧亭将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王妃,包括对话和争吵,乃至后来的上手打架都简明扼要的向王妃回禀。
穆长萦越听嘴巴张的越大,她能想到钱氏和郑氏会争吵,至于这接二连三的上手打架还真是出人意料。柳家女人,真是猛烈。
南旧亭说:“现在柳大人正在给脸上的伤口擦药,二姨娘在陪着大夫人,王妃的母亲陪着三姨娘。”
“这些咱们可是管不着。”穆长萦说正事:“也就是说,现在我父亲的计划是将柳盈月送入东宫,将柳金月送进抚远侯府。经这么一折腾,柳盈月也有意做华小侯爷的夫人?”
南旧亭摇头说:“大小姐依旧对王爷贼心不死只是迫于无奈罢了,但是钱氏有意让柳大小姐同样将抚远侯府作为底线。”
“真不要脸!”穆长萦无法理解:“她钱氏算什么?又惦记煦王府,又惦记东宫,现在还惦记华小侯爷!是柳盈月长的像朵花似的,随便一种哪家都要?还是说,全天下的女人死绝了,这几个男人找她才能繁衍后代?真是搞笑!”
桃溪被王妃的形容都笑了,就连一直有极高忍耐力的南旧亭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现在情况就是如此,不知王妃有何打算?属下可以帮上什么忙?”南旧亭难掩笑意。
穆长萦说:“我原意是想让她们在选秀这件事上吃吃苦头,现在看来他们可比我的要贪心多了。”
穆长萦摸着下巴琢磨着说:“阿亭。你说这件事要是让小侯爷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把柳家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