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华当宁气的要把手里的扇子给撕了。
“他柳家拿本小侯爷当候选,拿我抚远侯府当垫背的?他算个什么东西!”华当宁气的起身来回踱步,一边撸袖子一边对笑着看热闹的莫久臣说:“本侯爷现在视柳家为死敌,王爷可不要怪我对你家王妃的娘家动手。”
“随便你。”莫久臣慵懒的向后靠着。
华当宁今天下午在高谦庸那里要了一坛果酒,直接抱着来到煦王府想与莫久臣坐在凉亭里对酒赏月,吹吹晚风以解近日疲惫。在南旧亭回来之前,他的所有设想全部实现,正在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东宫选秀的热闹,可是没想到南旧亭从柳家回来直接回禀柳壬有意将两个女儿送去东宫选秀,再不济才是抚远侯府!这是什么行为?分明是瞧不上他华昀的行为!
“我就纳闷了,是我平时太低调让柳壬忘了我也是个经不起拔毛的老虎?”华当宁大有要出去抡拳头的趋势。
华当宁认为自己太不喜欢热闹,平时的朝廷里就跟没这个人一样,一定是让人忽视了他的本性。
莫久臣说:“你要是打柳壬,可就是笑话了。”
华当宁靠你了一眼自己撸起来的袖子,双手叉腰说;“打他多掉份儿,我直接让源时看天象多咒他两句。”
正在家里吃着夫人做的排骨的徐源时大大打了个喷嚏。
南旧亭干笑着安抚华当宁:“小侯爷,您别气,柳金月已经被除名,柳家的计谋不会得逞的。而且末将听的意思是,做东宫良娣可远不及做侯府夫人。”
这不安抚还好,这一安抚华当宁当场炸了毛:“什么叫良娣不如我侯府夫人?就他——”
华当宁看着南旧亭指着莫久臣说:“本来给本侯指婚的夫人变成了你家王爷的妾室,这次选秀达成侯府夫人的标准的人是个东宫良娣!什么意思?本侯什么时候地位这么低了?啊?”
小侯爷要是发起脾气来,说话可是能将人给噎死。
南旧亭狂冒冷汗看向王爷眼神透露出求助。莫久臣微微一笑说:“与其生气不如早点打消柳壬的念头。”
华当宁以前从来没有将柳壬放在自己的眼睛里,要不是因为柳扶月是莫久臣正妃的原因,他现在都不会多看鸿胪寺卿一眼。他说:“我是敢打消柳壬的想法甚至让他永无翻身之地。可是他现在名义上是你的岳父,又是太后娘娘十分满意的亲家,我要是动手不好给我家老夫人交待。”
不管怎么说,当时莫久臣成亲的时候,抚远侯府的老夫人也没少给太后出力。华当宁你是不会给自己的祖母添麻烦。
华当宁坐下对莫久臣说:“我听说前两天太后娘娘将一部分秀女的画像送到你府上了。”
“嗯。柳扶月甄选来着。”
“你没看看?”
“本王忙的很,看不了这个。”
华当宁琢磨着说:“你的王妃可别动私心真帮柳家暗地筹谋。”
南旧亭说:“小侯爷放心,这件事王妃不没有没有筹谋,就连柳金月的名字还是王妃给划下去的。”
“她?”华当宁不可置信的看着莫久臣,换来的是莫久臣的点头。
“为什么?”华当宁不解。
莫久臣说:“你可以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