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看到跟进来的师生,对顾凛城讲:“先走吧。”
顾凛城以前跟祝和风没有交集,特殊任务部和医院也没有什么合作,现在他这么关心的过来查看,确实很引人好奇。
白暮见顾凛城没说话,便对进来的前辈讲:“顾少将是来接我的,我得先走一步,这里就麻烦你们了。”
一个发头有些发白的老教授,接管的讲:“白博士你和顾少将走吧,这里不用担心。”
这里本来就没有白暮什么事。
他是夏城来的大科学家,只是来解决他们研究中碰到的一些学术问题。现他能来参与救治副院长的事情当中来,就已经很不得了了,怎么还好意思留他在这里处理后善?
白暮向他歉意的点头,便带着顾凛城和时宴离开。
他一出去,走廊外一些还没散去的学生,都纷纷恭敬礼貌的向白暮问好,可见他的名声不止是在夏城。
顾凛城看打电话或进去手术室的学生,问身边的白暮。“确定祝和风是死于心脏病吗?”
白暮点头,看有些奇怪的好友。“怎么了?你认识他?”
时宴粗略的把事情跟他说了遍。
听完她的话,白暮解释的讲:“祝和风心脏一直就有毛病。他这次突发心脏病的时候,正在给他的学生们讲课。刚才走廊上的那些人,就是他当时带的硕士生。”
众目睽睽之下,可以排除它杀的可能。
时宴疑惑的问:“他没吃药吗?”
白暮挺遗憾的讲:“祝副院长把维生素和心脏病的药弄错了,因此等学生们发现药不对,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时宴心想这还能弄错的。
顾凛城则讲:“带我去他的办公室。”
此时他们已经回到了研究中心。
可能是通知还没发出去,里边的工作人员们都还挺平静的。
白暮脱了实验服,把它交给一个小助手,便带他们去顶楼的副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顾凛城在四处打量和寻找什么。
时宴坐在办公桌前,看桌面上的一次性水杯。
杯里的水空了一半,想是被来的客人喝掉的。
白暮在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里,拿出真正治疗心脏病的药瓶,对顾凛城讲:“这瓶子和他带在身上的差不多。应该是他接待人后,匆忙之间拿错的。”
这解释很合理。
顾凛城将办公室仔细的看了遍,便思索着什么的看白暮。
白暮一下明白他想干什么,立即打住的讲:“顾少将,祝和风是德高望重的国家级科研人员,你想让他因为你的一个毫无依据的猜测就要让他晚节不保吗?”
死人说不了话。
但科学院可以让死人说话,那就是提取他大脑里的记忆。
这么做的话,一个是没有正当理由,二个是人潜意识的想法大概有百分之八十是不便公开示人的。
现祝和风既然死了,就不应该违背他的意志,将这些可能有损他形象的东西展露出来。
所以白暮要在一开始,便掐死顾凛城这个完全不可行的想法。
顾凛城看激动的白暮,收回视线,看桌上剩下的半杯水。“祝副院长最后见的人是谁?”
“是我。”
刚才在手术室的老教授进来。
他看房间里的几人,敞开的问:“顾少将,你是专程来找副院长的吗?”
顾凛城望着他,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