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为什么不靠透视的能力去赚钱呢?
看着摇骰子的人打开筛盅,里面的三个六,居然变成了三个一。
手起刀落,血光飞溅,赌徒的两只手全没了,但他接下来又开始不服气的赌左腿了。
惊了一头冷汗的墨长歌,感觉自己的手臂也跟着一起痛了。
再上三楼,满屋子的伊人与良人尽收眼底,场面十分香艳,风韵犹存的老鸨子,正在和上门的客人们打招呼。
“老张,好久没来看人家了,今天想临幸那个姑娘啊。”
“你有空么?”
厚美的红唇坏坏一笑,纤细的玉手先勾住了客人的下巴,再轻轻吻向他的鼻尖。
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依依不舍地索吻后,老鸨子才注意到了妙不可言的墨长歌。
“你想赚钱?”
见到两人刚才的缠绵,红着脸蛋的墨长歌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老鸨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墨长歌的身材,再摸了摸她圆翘的屁股。
“这身材真是绝了,跟我进屋。”
粉红色调装饰的大屋子里,放满了奇怪的道具,屋里有很多年轻的漂亮姑娘,在声嘶力竭地吼叫。
听老鸨子的解释,她们正在练习取悦客人的功夫。
找来账房写好了一张卖身契,又拿了二百两银子放在桌上,坏笑的老鸨子,脸上写满了羡慕。
“人长得漂亮,身上还有料,我给你开最高的价,按好手印后,银子就全归你了,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客人随你挑,不喜欢的咱就不陪,记得改口叫我妈妈,将来要是被那位贵公子看上了,可千万别忘了我。”
“我有相公,我只想赚钱给他治病。”
两百两银子已经够贺长旗吃四天的药了,现在是正午时分,得马上去买药了。
她伸出指头沾了沾红泥,按下了红手印。
手印落在卖身契上,老鸨子马上收起了笑脸,言语也变得刻薄起来。
“以后啊,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我要你伺候老头,你就得伺候老头,我要你伺候残废,你就得伺候残废,要是不听话,我就抽死你。”
翻脸比翻书还快,墨长歌可是见识到了,张大嘴巴的老鸨子,像是一只能吃人的老虎。
突然
一个额头上有刀疤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杯热茶,晃晃悠悠地撞在了桌子上。
“不长眼啊。”
“抱歉啊妈妈,刚才和客人喝多了点酒,有点晕。”
热茶洒满了一桌子,刚按好红手印的卖身契废了。
额头上有条疤的女孩说刚才陪客人喝醉了,但在她的身上,墨长歌闻不出一点酒味。
“你要是…“
啪的一声!晃晃悠悠的孙富贵一脚踹开了门,像是喝了不少酒。
他轻描淡笑地和老鸨子开了几句黄腔,一侧头,发现了天真可爱的墨长歌,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老鸨子,你这怡香楼还有这种极品?我要她!马上给我安排!”
老鸨子打趣似的,伸出玉指在孙掌柜的胸膛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猴急,等会吧,这小姑娘新来的,还没在卖身契按手印呢,等我再……”
啪的一声响,平日里最抠门的孙富贵,居然拍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