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没有喝避子汤,用了其它方法,只是这方法总让人提心吊胆,“会不会不小心怀孕?”
你以为问这话的人是宋简茹吗?NO,当然不是,而是我们丰神俊郎的乐安郡王。
“应当不会吧?”宋简茹也不确定,不过她作为现代人,她觉得既然都已成婚,生孩子是很自然的现象,没觉得多大事。
赵熙双手仍撑在小妻子身侧,“你这种方法肯定没问题?”
老天爷,公子这也太……宋简茹双手捂脸,“公子,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我也不懂呀!”只是前世看过电影电视说这种方法可以避孕。
“不是你说只要小蝌蚪……”
“停停,公子,咱们睡觉。”宋简茹翻身,真是要命了,科普变成追命了,赵熙侧撑的手避开,看她睡到床里边,心里暗暗道,我家小鬼好像懂得挺多?
那是不是……公子脑子里闪过十七禁,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修长的手指不自不觉又攀到小妻子圆直白晰的肩头,“茹儿……”
黑夜里,一盏小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赵熙声音低低,犹如弓弦擦过大提琴,低醇性感。
夜,万籁俱静,公子低低的声音,犹如电台最感性的主持人,引得她忍不住转头看他,“你怎么还……”
黑暗里,迎着熏黄的灯光,公子黑曜般双眼犹如天际最闪亮的星盯着她,俯身低头,瞬间吞没了她碎碎的念叨声。
公主与驸马在回廊尽头处各回各院,二十多年来,几乎如此,从未改变。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星星在闪烁着。
惠平公主突然停下脚步。
老嬷嬷连忙止住脚步,洞悉到什么似的,又悄悄朝后退了一步,静静的,隐在夜色中。
转身,放眼望去,除了回廊里朦胧的灯光什么也没有,那个男人早已消失在夜色中,他呀,在家里,跟在外面游历一样,总是见不到人。
“外面的世界真这么有趣吗?”她突然问。
老嬷嬷蓦然抬头,嘴嗫嚅动动,一句话也没有回应。
此刻,惠平公主也不需要什么回应,仰望天空,零星点点,她苦笑,如此微弱的光芒怎抵得过黑夜的覆没?宁静的夜,熟悉的空虚,揭开了心底里孤绝的惆怅,寂寞继续着寂寞,哀伤守候着哀伤。
不知不觉中,寒冬过去,进入腊月,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就要来临了,汴京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繁华。
寒冬腊月,人们猫在家里过冬,忙了快一年,终于可以犒劳犒劳自己,除了衣饰之外,那就是美食了。
想要做出美味之食,又怎么能少得了调味料呢?宋简茹不仅有批发铺子,趁天子交替,一些反对新皇的贵族没落,流出不少好地段铺子,要不是赵熙有官职在身有所顾忌,宋简茹能一口气买好几个,现在为了降低存在感,不敢肆意张扬,只买了两个中等偏上的铺子,分别地处皇城东南与西北。
她粗略看了两个铺子的各种文件,“叔,牙人可靠吧,一定不要被人骗了。”
梁道勋咧嘴一笑,“夫人,你娘家是卫国公府,夫家是驸马府,那个不长眼的敢骗我们。”
宋简茹被梁叔说笑了:“叔,一般人还真是不敢骗我们,可要是有人想要卫国公府或是驸马府不好,那就不好说了。”
“这……”在京城这么多年,梁道勋不是小白,意识到权贵之间的倾扎,点点头,“行,我知道了,我让小钱儿找相熟的人再仔细核一遍。”
宋简茹看梁拿收拾起文件,突然道,“要不,让宋记的贾掌柜看看,他毕竟是公子的人。”
“好。”梁道勋是个听得进话的人,连忙把文书契约收拾好,准备明天找贾掌柜。
梁叔走后,宋简茹又整了一遍账薄,看了看收支,以及铺子、作坊的情况,一切都有章有序,没有什么差池。
小怜看了看外面天色,黄昏将至,“夫人,你该回府了。”
她伸个懒腰,“好。”起身,系上披风出门回家。
腊月天,还真是冷,手里拿着小铜捂子,还是冷的瑟瑟发抖,小怜扶住她上马车,刚踩上一脚,有个穿着体面的小厮跑过来拱手作揖,“宋娘子,我家爷有请——”
叫她宋娘子?
“你家爷是谁?”小怜替宋简茹问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