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溥掰开那腌制过的果子嗅了嗅,眼神深沉。
铁慈却翻开了那个袋子。嗅了嗅袋子里面的味道。
一股非常醇厚的参味。
每年辽东上贡,送来的上好老参,就是这个味儿。
别处的参都远不如辽东出产。
“裘无咎?”
与此同时容溥也道:“这药似乎有令人上瘾后控制精神的成分。”
两人对视一眼。
最有可能的是裘无咎,裘无咎用药物控制乌梁云珠?
他想做什么?
他一边离开王城摆出无心王位的姿态,一边用药物控制大王子的小女儿。
他这药物是只控制了乌梁云珠一个人,还是针对了整个王宫?
他人不在王城,还这样控制着,他还是要回到王城的。
什么时候回来?
铁慈隐隐觉得,裘无咎心思深沉,难以捉摸,是一个变数。
容溥蹲在乌梁云珠尸首前,似乎在沉思。
外头却传来敲门声,长长短短,是左司言那里有动静了。
铁慈只得起身往后院去。
她走后,容溥让田武帮忙,把乌梁云珠的尸体搬到一处台子上,又命他准备了小刀等物,关上门窗,拉好帘子,让田武打下手。
屋子里传来田武有些惊异的语声:“您这是做什么?”
“呕……”
“监院您不嫌恶心吗?我记得您连别人伤口都不碰,都是您小厮动手……”
半晌,里头才传出容溥淡淡的语声。
“只要对她有用,死都未必怕,怕什么恶心呢?”
……
这里是王城最大的酒楼,铁慈包了一整日,在后院设置了客人休息的场所,但只有左司言和他的宠姬用上了。
泡完温泉,宠姬便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左司言听得郁气尽消哈哈大笑,一把捧起宠姬,进了客房。
客房布置得帐暖香浓,纱幕金钩,地毯厚实长绒,踏入脚步无声。
宠姬在左司言肩头媚笑,齿尖轻轻啃着他肩头肌肉。
方才在温泉池子里,她已经给自己用上了药,那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内服的通体舒畅,外用的滑润舒爽,她越发相信这药的广告效果。
左司言的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摸,便满意地大笑起来,道:“浪女人,这么猴急的。”将吃吃笑得宠姬推倒在床上。
艳粉色纱幕层层叠叠落下来。